「這是我在調查潘靜時發現的,潘靜的身份是假的,又因為時間太久且有人故意抹去他的痕跡,所以我也隻調查出景盼這個身份。
我們曆經很久找到了他的家人,對方說是有人請他去秦地的,別的就不知道了。
從潘靜的家人描述中,我們查到了一個人很附和對方的形容,那人是清昭儀你在付家的好友,可惜對方一年前病逝了。」
秦玄墨沒有故意編造瞎話詐清昭儀,以對方的聰慧,那沒用,不如實話實說,她才不知道自己究竟調查的有多深。
清昭儀的確心中沒底,但她依舊表示不知道,秦玄墨根本沒有人證,這些並不能說明她和潘靜有關聯,證據不足。
「本宮還是想要和潘靜對峙,他們的事情本宮也是被蒙蔽了。
至於大皇子說我的好友?且不說到底是不是,就算對方真的是我的好友,雖然不知道是哪個人,但也許對方也是被人給收買了也說不定。」
清昭儀相信潘靜不傻,不會把自己咬出來的,自己照顧他們家那麼久,怎麼會不留些後手?所以清昭儀很淡定。
「我已經審過潘靜了,的確如清昭儀所說,什麼都不承認,因為證據太少,本殿下也沒有辦法。」
潘靜的家人什麼都不知道,如果不是他出現,他們都以為對方死了呢,具是老實本分的一家人,秦玄墨終歸還是放了他們一馬。
潘靜知道此事後道謝一番,雖然沒有交代主謀,不過卻提供了一些和幕後之人無關的事情,那些消息,秦玄墨也沒有留意,可見這潘靜的確有些才華的,可惜了。
清昭儀眼中沒有喜色,似乎本來就應該如此一般。
「不過本殿下在調查的時候抓到了一個人,清昭儀應該想見見。」
清昭儀一頓,有不好的預感,果然就見到文森被帶了上來。
「文森?你這家夥,坑的我好苦啊。」
當年礦山的事情秦玄逸可是背了好大一個鍋,現在看到文森,自然是新仇舊恨一起來了。
看著秦玄墨讓人把文森帶了進來,清昭儀眼神微微有波動,但依舊讓人看不出什麼,對方似乎也是受了刑,看著很虛弱。
「文森先生,之前礦山的事情你交代一下,為什麼那些買來的礦工比你和秦玄逸說的要多出兩倍有餘,多挖出來的原礦呢?」
文森依舊不說話,他從被抓起就一直沒有說話,不是他有多厲害,而是秦玄墨並沒有太審問他,不然文森真的不知道他能不能抗的住。
當然文森也知道秦玄墨這麼做不是為了他好,而是在告訴自己,之前不交代他可以不計較,但如果今天,現在還嘴硬,那他就沒有活著的必要了。
「文森,你坑害我的時候可有想到今天?真是報應啊。」
秦玄逸原本手中還有些重要的事情的,因為礦山的事情後,漸漸的,重要的事情都不給他了,變的邊緣化。
連帶著後來爭天下時也是沒有立功的機會,不然他哪裏能淪落到現在幾乎沒有一點實權?
現在看到始作俑者,秦玄逸可以說是殺了對方的心都有了。
「文森,朕可以保證,你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朕可以饒你一命。」
文森看著秦帝,對於他的話文森是信的,隻是文森依舊沒有開口。
「如果你在擔心你的家人,大可不必,本殿下去找他們時已經都過世了。」
「你說什麼?我不相信。」
這是文森出現後第一次反應特別激烈,雖然他極力控製,但依舊有些不由自主的想要看向一個方向,那裏正是清昭儀的所在之地。
清昭儀在聽見秦玄墨如此說時,饒是她極力控
製也變了臉色。
怎麼回事?文森的家人怎麼死了?她之前怎麼沒有收到消息?
「你家人的消息是我讓人給攔了下來的。」
清昭儀的消息都是赤城的據點傳播的,之前秦一搗毀了那裏,隻是可惜他們知道的不多。
當時因為沒有懷疑清昭儀,被他們把視線引到了其他地方。
雖然如此,但赤城由他們接管後,想要隱瞞下什麼信息自然是沒有問題的。
「我的家人真的全死了?」
文森有些奢望,至於清昭儀,她則想的更多,一直沒有變的臉色也漸漸變了。
赤城的駐點並不知道她是幕後之人,之前怕他們查出自己,清昭儀也做了一些防範。
可後麵赤城傳來的消息呢?那些消息造福的人雖然不少,但仔細調查未嚐不會發現裏麵的貓膩。
其中一些人可不是不認識自己的,一想到這裏,清昭儀冷汗都冒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