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還沒有說完,嘴巴就被一隻小手堵住了,向朵的臉無比滾燙,女人對於這種事向來都比較男人害羞,更何況,她隻能在嘴上過過嘴癮,真刀真槍的時候,她的臉皮還是比較薄的。
看到女人紅彤彤的臉色,男人驀然想起她昨晚說的話:隻有洛景琛可以碰她,幫她脫衣服,很明顯,這句話取悅到了他。
薄唇噙著滿意的笑容,拿開她的小手,又捏了捏女人柔軟的臉蛋帶著調侃的調調,“洛太太,你臉紅什麼?”
向朵抬起臉,瞪著他,“廢話,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不要臉啊。”
洛景琛半點怒意都沒有,唇畔的笑意更深了,貼著她的耳朵說:“我連你都伺候不過來,哪有時間精力去伺候別的女人啊。”
向朵怔了怔,他的意思是在解釋他沒有碰周小雨的事,說自己心裏毫無感覺是騙人,曾經仰著下巴對他說過:碰她就不可以碰別的女人,當時雖未正式允諾她,但他現在這樣算不算信守對她的承諾呢?
偏過臉看著男人嘴邊那抹溫柔的笑,頓時覺得自己無法呼吸,慌忙的轉過自己的臉,視線落在窗簾的顏色上,就是不去看他。
向朵想,他的笑太能蠱惑人心了,稍微不注意連靈魂也會被他吸附進去的。
半個多小時候,片場裏,絕色遠遠就看到坐在機器前看回放的女人,他戴著一頂明黃色的帽子走過去,瞟著她說:“你還來上什麼班啊,做什麼小助理啊?回家去做舒舒服服的少奶奶。”
他覺得向朵就是傻,太愛逞強了,這樣的女人雖然獨立,但容易受累啊。
向朵的目光依舊放在鏡頭裏,觀察演員的表情動作細節是否到位,“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我從來不依靠任何人的。”
即使是三年前,向家風光無限的時刻,她也沒仗著向鎮欽的寵愛肆無忌憚地揮霍金錢,她畢業後就自己出來找工作,不跟家裏拿錢了。
“洛景琛那麼有錢,你怎麼就不能沾點光,享享福。”
絕色怎麼也想不到洛景琛會是這部戲最大的投資方,如果他早知道,可不可以通過向朵再提高報酬?
女人看都沒看他,沉靜如水的麵容回答,“他有錢是他的事,與我何關?”
就算洛景琛是世界首富,她也不會想要分他的財產,她隻拿自己該得的。
“你說你,強什麼強,男人最不喜歡你這個性格,不夠嬌不夠軟!”
絕色跟她認識好幾年了,知道她的性格就是這樣,表麵瞧著是軟餡餅,可咬開一看裏麵裝的全都是石頭!
硬得嚼不動!牙齒咬下去,差點碎了。
“玫瑰帶刺,可你看滿大街的男人還不是屁顛屁顛去買來送給女朋友。”
絕色說不過她,便跳過這個話題,直接問:“我聽其他幾個人說洛景琛早在很多年就自己出來單幹了,難怪當初他把洛繁丟給你丟得那麼無所謂,原來他自己有那麼多產業。”
向朵盯著機器好一會兒了,感覺有點累,扭了扭脖子,看著絕色說:“洛景琛並不是隻會吃喝玩樂,至少我覺得他很有生意頭腦,能看到我們想不到的領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