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寒流又襲擊了花仙市,雖然是南方城市,但是朱接福依然感覺到了寒意,不過他的心情輕鬆了許多,找到了工作,就是找到了吃飯的地方。
雖然他不知道聖萬成集團會不會給他提供一個住宿的地方,可是朱接福並不喜歡住在集體宿舍裏,幾年的學生生涯讓他住集體宿舍已經住夠了!
所以朱接福第一時間想到的是,要去外麵租一個便宜的房子,上次去隔岸的香山市找房子沒有找到,這次要再去一次了。
他出門的時候感覺自己今天會有好的運氣,朱接福有的時候就是會有一種特別的感覺,好似有些眼前發生的事曾經在夢裏或者說不清楚的地方見過一樣,這種感覺一般人都會有,隻是朱接福的自我感覺,他的這種感覺特別的強烈。
朱接福走過橫海大橋,在屬於香山市的一端轉了一下,那裏就有一個相對來說,經常還不算是非常發達的社區,住的人不是很多,在沿河的一條背街的拐角處,朱接福看到一個宣傳欄,上麵張貼了了大大小小的招工信息和各種小廣告,朱接福正在搜尋看有沒有住房招租的信息,身後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騎了輛小摩托車停在路邊,然後從後備箱中拿了張A4紙,用雙麵膠張貼在那宣傳欄上。
朱接福一看,竟然真是一張住房招租的信息,那男人貼好廣告,跨上摩托車正要離開,朱接福趕緊上前詢問,這男人說著一口很生硬的普通話,時不時的還夾帶著英語單詞,朱接福聽起來十分的費勁。
費了些工夫朱接福才明白,這個人就是房東,已經移民到北歐的小國去了,兩三年才回來一次,不過他家裏的房屋一直保留著,有遠親照看著,用來出租。
朱接福就跟這人去看看他的房屋,這是一座四層的小樓,應該看上去有些年頭了,一共新格出來有出租房二十多間,房東的親戚是一對四十多歲的中年夫婦,男的在附近廠裏當保安,女的就在這裏看著房屋,他們其實就是二手房東。
這裏住的人並不多,而且看的出來這房屋最近新修過,每間房屋都很大,朱接福對這裏還算滿意,不過就是感覺價格高了些。
於是他就向這看守的夫婦提出能不能少一點了,那男人說:“沒法給你少了,這麼大的房子,不算多了,如果給你一個人少了,別人知道了也會提出降價的。”
朱接福也知道是這個道理,不過他無力承擔這麼高的價格,隻得和這男人說:“那我再考慮一下吧。”這男人知道他是嫌價格高,叫住了朱接福說:“這後麵車庫樓上還有一間,錢會少一點,你一個年輕小夥子也不用怕,要不要去看看?”
朱接福聽他說這個話挺奇怪的,什麼叫做年輕小夥子不用怕,估計後麵可能比較偏僻一些,所以說這個話了,這又不是荒郊野嶺的,能偏僻到哪呢?所以朱接福也並沒有在意。
他聽說有便宜的,就讓這男人領他去看看,這男人拿了鑰匙,帶著朱接福出門,走過一條巷子,就來到了車庫所在的地方。
其實這車庫和出租房相隔了十幾米,隻是不像那出租房在大路邊上,這裏靠裏麵一些,朱接福跟著他來到這二層的小樓前,地方很小,也不過十多平方,一層放了些出租屋住客的單車摩托車和一些雜物。
靠牆的地方有一個鐵條焊成的鐵梯,可能有些年頭了,鐵梯有的踏腳的地方都少了幾根鐵條,這男人帶了朱接福踩著鐵梯上到二層,他拿了鑰匙打開還算幹淨整齊的房門,推開來讓朱接福進去。
朱接福跟著他進到這房間中,整個房間都撲上了一層塵土,裏麵隻有一張很大的木床,上麵鋪了舊報紙,一個白色的蚊帳落滿了灰塵,地上地板完好,丟了一些前麵主人留下來的報紙和生活廢棄物,牆麵用淺藍色的牆麵漆刷過,貼了一些幾年前紅過這幾年過氣了的韓國明星海報。
這男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本來想著這兩天來打掃清理一下呢,還沒來的及。”他走過去打開窗子,一陣風吹過,房中的濁氣散了不少,窗外不遠處就是那條河,河麵上不時有采沙船隻經過。
鋁合金的推拉窗戶,上麵玻璃雖然有段時間沒擦過了,但是還算完好,窗戶上掛了一個玻璃的風鈴,風吹著“鐺鐺”直響。
這個房屋並不是太老舊,甚至比之前那出租房還要新些,房屋也比那裏好像大一些,又是獨立的地方,這男人說的價格卻比前麵要便宜一百來塊錢,朱接福有些想不明白了,就問那男人:“這裏以前怎麼沒人住?”
這男人遲疑了一下才對朱接福說:“實話給你說吧,這裏前年住著一個年輕女孩子,割腕自殺在這間房裏了,這都兩年了怕個啥,就是有些人迷信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