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快要到二十九歲的有誌青年,周寧遠覺得自己最近的日子很苦逼。
好不容易逼得許輕風回心轉意,可他怎麼可以對自己?
他們雖然沒有結婚,但周寧遠始終認為,他們比一般的夫妻更恩愛,更甜蜜,更。。。。
更怎麼?想到這裏周寧遠就覺得沮喪。
作為別人的妻子,一般都會為丈夫排憂解難吧?工作上的,心理問題,當然,最重要的還是身體上的!
可是,許輕風已經有很多天沒讓自己碰過他了。
比如前天,他因為心裏有事,一不小心就醒了,那時候還很早,夏天的太陽剛剛從這座城市森林裏冒出個頭,因此陽光還不算耀眼。
他的許輕風蜷在他的懷裏睡得很熟,皮膚白皙,額前的頭發落下去,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
他睡著的時候像個孩子,雙手握在一起,放在離下巴不遠的地方,那是一個祈禱的姿勢。
周寧遠靜靜的看著他,看著看著心裏被一陣感激和溫暖慢慢覆蓋的同時,下麵不知道怎麼就硬.了。
也許是此刻的許輕風太過迷人,也有可能是因為這是每一個男人早晨醒來時的正常反應。
想著許輕風眼神迷離的朝自己看過來的模樣,周寧遠呼吸一緊,幾乎沒怎麼猶豫,就翻身將許輕風壓住。
“輕風。”
他伸手撐在許輕風的身側,眼見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他的心髒就猛然加速了。
他俯□***許輕風,低聲說:“輕風,我愛你。”
以前聽人說愛情也需要表達,自那以後,周寧遠幾乎每天都會同許輕風重複幾次這樣的話。
許輕風從開始的抗拒到後來的習慣成自然,如今聽見他這樣說,也不過嗯一聲結束。
他還沒徹底清醒,因此那聲音透著慵懶並輕微的嗓音。
在那個瞬間,周寧遠隻覺得自己的理智就快消失了。
“輕風重生之寒冰相依。。。”
他低頭狠狠***許輕風,同時有些著急的拿自己的下.身去***他的。
灼熱的,身體裏燃了一團火,不論怎麼蹭,似乎都得不到釋放。
許輕風因為缺氧逐漸清醒,他的□被周寧遠握在手中,***,□,周寧遠***,在這種意識不清醒的時刻,他就被周寧遠瞬間挑起了自己的情.欲。
高.潮來臨之前,許輕風發出一聲不明顯的呻.吟,周寧遠眼神深沉的看著身下的許輕風,隻覺得自己都快被他逼瘋了。
他將許輕風的睡褲脫下,順便也脫下自己的,就在他分開許輕風雙腿的瞬間。
手機,他那個該死的手機就響了!
“輕風,我已經在樓下了,今天你的戲份比較重,餘導讓你早點去和人對戲。”
“嗯,好的。”
他似乎總能在瞬間清醒,周寧遠呆呆的看著他冷靜的掛斷電話,冷靜將自己從他身上掀開,穿褲子,出門。。。
快有那麼一分鍾的時間,他的思緒都是空白的。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這樣?
他低頭看著自己昂揚的欲.望,有種撞牆死掉的衝動。
第二天,他好不容易有空,看見提前收工回家的許輕風,立刻湊過去將他抱住。
“輕風。”
許輕風的***帶在脖子附近,他吻上去,然後很得意的察覺到許輕風身體的僵硬。
他以為自己這次會如意,可是在他激動的想將他抱去臥室的那一刻,許輕風一動不動的看著他,說:“寧遠,今天要去老師家裏吃飯!”
周寧遠先在心裏罵句我靠,隻是看見許輕風的表情的瞬間,他立刻點頭。
沈老先生和李阿姨將許輕風當成了自己的兒子,許輕風也是這樣的態度,許輕風父母早逝,一直渴望家庭的溫暖。
這樣的話,自己必須的陪著去。
而且,自己也是算他們的女婿了。
自從去了幾次沈老先生他們家裏,再加上許輕風對自己的介紹,他們就愛屋及烏,變得對自己很好了。
想起那天許輕風用愛人形容自己時,周寧遠臉上漸漸浮現出一絲笑容,想以後不過過去多少年,心裏這種滿滿的,甜蜜的感覺,他覺得自己都不會忘記。
沈宣默已經放假,對於這個一臉冷清高傲,實際上就是個中二病重症患者的出於叛逆期的青少年,周寧遠麵對他的時候,其實也是許多的惶恐。
不為其他,隻是擔心許輕風這個名義上的弟弟不喜歡自己,進而影響了許輕風。
“你就是許輕風的愛人?”
愛人這個詞讓他很受用,他滿意的點頭月公主玩江湖。
“看起來有夠傻的。”
此刻許輕風幫著李阿姨做飯,沈老先生依舊泡在書房裏下棋,自己陪著沈宣默坐在院子裏聊天。。。
聽到他對自己的形容,周寧遠突然覺得自己的玻璃心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