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下廚(1 / 2)

將近半個月沒有去學校了,付溪茜終日被軟禁在駱曜笙的公寓裏,哪裏也不能去,這樣沒自由的生活,她覺得很是沉悶,心情愈發地難受。

坐在床上,付溪茜機械地轉著頭,環顧這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房間,她現在就猶如那馬戲團裏的動物一樣,毫無自由,任由駱曜笙這個“馴獸師”,不斷地鞭策和折磨自己。

他一周隻來一次,這半個月來,算算日子,今天又是他來的日子了……

想到這裏,她的麵上牟然黯淡了下來,眼眸低垂,目光無焦距地落在自己白皙的大腿上,雙手撐在身側,不知在想些什麼。

直到房外傳來玄關門被開啟的聲音,付溪茜才從沉思之中回過神來,起身,走向門外。

每周駱曜笙都會抽空來這間公寓看付溪茜,每一次來,他的心情都總是按捺不住地激動,但是卻從來不會表現在麵上,不得不說,在商場上馳騁了那麼多年,他早就學會了把自己真正的想法和情緒完美地掩飾起來。

他從來不去追究自己對付溪茜的衝動的源頭是什麼,他總是按自己的經驗去總結,這是他對獵物的一種興趣,剛好,付溪茜是那稀有的品種。

但他的行為仍舊是有些違背了他過往的一些行為原則,以前,他從不會這麼處心積慮,大費周章地去禁錮一個女人的自由,還讓照顧她的保姆每天向自己彙報關於她的一切。

不過這一切,他也不過是當做新奇,誰讓,付溪茜身上與別的女人不同的倔強是徹底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和興趣。

進到公寓裏,柔和的燈光灑落在自己的身上,牟然感到一陣溫暖的感覺,一日工作所帶來的壓力導致的緊繃的神經得到放鬆,重重的疲憊感接踵而來。

抬眸望去,就看見一襲短褲背心的付溪茜正站在玄關前,雙手略顯不安地放在身前,一雙明亮動人的眼眸正直直地看著他。

她一直以來,都不會主動到玄關這邊迎接他的,這一次一進門就看到她,難免讓駱曜笙感覺到意外,一雙墨眸圓圓地睜著,錯愕地看著她。

“嗯……來了?”看到他錯愣的模樣,付溪茜顯得有些局促不安,不知為何他會擺出這樣的一副表情,是自己什麼細節讓他不滿意了麼?

她在心裏細細地回想著自己從房門出來到玄關這一路上,她是否做了什麼讓他看起來十分得不悅呢?

可即便她怎麼回想,這麼短的一段路,似乎根本什麼都沒發生,隻是簡單地走過來的動作而已。

本就錯愕的駱曜笙,在聽到她竟然不僅主動迎接自己,還跟自己說話,心裏頭的震驚感更加強烈,除此之外,還有一股暖流淌過心間,讓他甚覺舒服。

“你怎麼在這兒?”錯愕間,他問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問題。

這個問題,讓站在玄關前的付溪茜身體微微一怔,表情略顯茫然。她不在這兒,能在那兒?她不是一直都在這兒嗎?

顯然的,駱曜笙的問題,把付溪茜給問住了,她嫣紅薄唇輕啟,卻愣是說不出一句話來,腦袋裏,搜索不出相應的答案來回答他。

“沒事了,進去吧!”看到她一副茫然無措的模樣,再回想自己剛剛問出的問題,駱曜笙也知道似乎有些為難,但是高傲如他,一句話,別人聽不明白,他是從不會多費口舌去跟她解釋的。

把鞋換好以後,駱曜笙便越過付溪茜的身邊,往客廳裏走去。

環顧了四周一圈,他的目光最後落在了飯廳的飯桌上,緊緊鎖定,眉頭忽而微微皺起。

看著那空空如也的飯桌,再加上剛剛沒看見保姆的身影,駱曜笙頭也未轉地對著身後的付溪茜問道:“保姆人呢?”

跟在他身後的付溪茜聽到問話,步子一滯,思緒停頓了幾秒,才遲鈍地做出回答:“哦,是我讓她先走的。”

每日保姆都會在做完晚飯之後離開的,不過每次離開前,她都會將公寓的門鎖上,付溪茜沒有鑰匙,所以根本出不去。

而知道今天駱曜笙要來,付溪茜又想要跟他說出自己想回學校的事情,因此便請求保姆不用為自己做飯,讓她早些離開。

這另一個原因便是,她要親自下廚。可駱曜笙聽到付溪茜擅自讓保姆早走,麵色略顯不悅,眉頭皺得更深,轉過頭來,用略帶陰沉冰寒的聲音對她說:“為什麼讓她先走?”

不知為何,當聽到她竟然擅自做出讓保姆先走的決定,而且保姆連飯也沒給她做,那她今晚豈不是要餓肚子?還是說,她聽到他來,故意這麼做,為的就是不想跟他同台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