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精的作用下,意識顯得淡薄迷糊的付溪茜,原本的不安分因為這個吻而漸漸地淡去,揮舞的手臂停在了半空之中,微涼的手掌心隔著駱曜笙那單薄的衣物,傳到了他的肌膚上,帶來一陣燥熱的感覺。
尤其是她閉上眼睛,似乎十分享受這個吻,讓他身下一緊,衝動的感覺更加厲害。
而原本帶著懲罰性的吻也因為付溪茜的安分而變得溫柔了許多,最初的啃咬,變作了輕柔的吮吸,不知不覺,他也沉淪在了這個吻之中,閉上雙眼,去品嚐屬於她的甜蜜。
兩人忘我地擁吻著,呼吸逐漸變得急促,醉酒的付溪茜漸漸覺得胸腔裏的空氣被一點點抽離之後的窒息感,十分難受,讓她很不適。
“唔……”她皺起眉頭,想要開口說不要,但是被封閉的嘴唇裏吐露出來的字隻是無奈的單音節,雙手也開始無力地捶打著他的胸膛。
可是沉淪在她的香甜之中的駱曜笙,麵對這不痛不癢的拳頭,根本無動於衷,仍舊沉醉於其中。
久久,直到付溪茜快要不能呼吸,腦海之中化作一片混沌,快要雙眼一黑昏迷過去,駱曜笙才戀戀不舍地鬆開對她的攫取,睜開迷離的雙眼看著她,與她那因為這個激吻而泛著微微紅暈的白皙稚嫩的臉頰,不過幾厘米的距離。
炙熱的鼻息打在她的臉上,帶來一陣酥麻瘙癢的感覺。
“唔……癢……”她感覺到來自於他的氣息,付溪茜撅起嘴巴,不滿地推了推他結實的胸膛,讓他離自己遠點兒。
可無奈駱曜笙實在是太過高大了,醉酒的付溪茜全身無力,他仍舊湊得自己很近,沒有撼動一分一毫。
“我們去房間裏。”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溫度愈發地炙熱,身下的感覺更加地明顯,叫囂著要發泄出來,駱曜笙極力忍耐著,額上的冷汗已經順著他精致的肌膚,完美的輪廓滑落下來。
湊到她的耳邊,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唔……”然,意識根本就是一片空白的付溪茜隻是輕聲的嚶嚀了一句,雙眼迷離地看著在自己眼前這個結實的胸膛,頓時在她的眼裏就是一座推不動的大山。
但是死腦筋的付溪茜,卻還是努力地想要去推開,無奈怎麼也推不動,眉頭鎖得更加的緊,抬頭,不滿地看著他。
“熱……”她微微輕啟著薄唇,嬌嗔道。
這軟綿綿,猶如棉花一般甜膩的聲音落入駱曜笙的耳朵之中,更撩起了他的情緒。
這個該死的女人,難道不知道他忍得很辛苦嗎!駱曜笙在心裏咒罵了一聲,極力地將自己的衝動壓製下去。
若不是這裏是公眾場合,他就直接來個就地解決了!
“唔……熱!”被駱曜笙環住細腰,緊緊抱在懷裏的付溪茜,身體因為過度的酒精作用而變得異常炙熱的身體,由於跟他的親近而猶如燃起了一股足以灼燒她身體的火。
意識模糊的她根本不清楚駱曜笙此時心裏的感覺,隻是一心的想要擺脫像火爐一樣的駱曜笙,身體在他的懷裏不安分地扭動起來。
隔著薄衣的摩擦,迅速點燃了駱曜笙身上的火焰,理智幾乎要在下一刻就崩潰了。
“該死!”他用略顯沙啞的聲音低聲咒罵了一句。
“啊!……”
下一刻,駱曜笙就將付溪茜整個人扛在了肩上,盡管付溪茜意識薄弱,但是雙腳突然離地還是讓她條件反射地大叫了一聲。
也不顧肩上的付溪茜有什麼不安分的舉動,駱曜笙隻知道,如果自己再忍耐下去,一定會被她給逼瘋的。
待站穩,駱曜笙便轉身迅速邁開了步子,轉入了另一個轉角處,從後麵的電梯搭上了高樓層的他所專用的房間裏。
粗魯地踢開那道緊閉的門,駱曜笙邁著大步子箭步走到了大床上,毫無溫柔可言的將她甩到了床上,後背觸碰到柔軟的床墊,付溪茜雙眼緊閉,雙頰泛著淡淡的紅暈,看來是酒精的作用太大,她已經昏睡過去了。
駱曜笙也毫不怠慢,扯開自己身上的領帶,手腳利索地將自己的外套和襯衫都褪去,欺身壓在了她的身上,大手正要伸上前去抓住她的衣服之時,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一路上的顛簸,還是駱曜笙的那一甩,讓付溪茜的胃裏一頓翻滾,毫無防備的,付溪茜忽而掩住了嘴巴,身體微微坐了起來,側到一旁,將嘴裏的嘔吐物全然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