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
當目光觸及到駱曜笙那炙熱的視線的時候,付溪茜的心頭一顫,模糊的意識瞬間清醒,瞪大著一雙驚恐的眼眸,雙手撐在壓在自己身上的駱曜笙的胸膛上,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來自於他身體的熱度,眼中的驚恐更加深刻。
“我要幹什麼?你是我女人!你就該履行你的義務!”駱曜笙低吼了一聲,然後不待她反應過來,俯身攫取住她的紅唇,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
“唔!唔!”
他周身散發出來的陰冷的氣,讓付溪茜的身體漸漸冰冷,覆在他胸前的那雙手不住地捶打著他,想要阻止他的動作,可無奈卻隻是徒勞。
他的吻很粗暴,帶著一股暴戾,那瀲灩的薄唇猶如染上了一股毒液,她薄唇被他啃咬過的地方都帶來一股麻痛的感覺。
胸前的捶打讓駱曜笙感覺不舒適,眉頭一皺,一隻寬厚的大手緊緊地抓住她的一雙纖細的手腕,然後用力地拉到她的頭頂上,將她禁錮,使她的行動受到了鉗製。
另一隻手在她身上不安分地遊走著,所到之處,猶如點燃了一把炙熱的火,讓付溪茜的整個身體感覺到一股燥熱的感覺,使她很不舒服。
可是無奈,柔弱的她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力,最後,一雙眼眸微睜,空洞地看著上方,停止了掙紮,不再去阻止駱曜笙的動作。
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讓怒火完全占據了整個思緒的駱曜笙,奮力地在她的身上一次又一次的索取,隻為滿足自己,卻不顧付溪茜的感受。
直到半夜,付溪茜因為體力不支而昏睡過去之後,駱曜笙在最後的衝刺時刻低吼了一聲,將全部的情緒發泄了出來,大汗淋漓地躺在了她的身上。
緩過神來的時候,才在黑暗之中抬起眼眸來看身下的付溪茜。
昏暗之中,駱曜笙仍舊能夠清晰的看見她蒼白的麵色,心頭油然生出了一抹愧疚,但卻很快就被她掩蓋下去了。
低聲冷哼了一句,然後站起身來,走到浴室洗漱,整好服裝之後,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公寓。
待第二日醒來的時候,付溪茜虛弱地睜開眼眸,一雙眼猶如死灰一樣地望著上方,雙手無力地抓住身側的絲被,身上的疼痛感,一陣一陣的襲來。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身上那散架的感覺,根本動彈不得,想起昨晚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幕幕,她頓時心灰意冷,昨日的回憶再度回到了腦海之中。
他要結婚了,新娘卻不是她……隻不過短短幾個月的時間,一切都麵目全非了這個城市,在她看來,已經布滿了一層陰霾,充滿了傷心,她隻想要逃離,逃得遠遠的。
失神過後的付溪茜,回過神來掃視了空蕩蕩的房間一圈,沒有發現駱曜笙的身影,她以為他在客廳裏,便忍著身體的不適,走進洗手間裏迅速地換洗。
等到準備之後,走出客廳,麵對的,卻隻是安靜的一片。
牟然的,付溪茜感覺心頭的緊張感頓時消失,實話說,昨晚駱曜笙在自己耳邊說的話,她一句也沒忘,全都聽入了耳中。
走到沙發上,付溪茜無力的身子緩慢地做了下來,靠在那柔軟的沙發背上,靜靜發呆。
昨晚,在那無盡的黑暗之中,駱曜笙恍若嗜血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邊一遍又一遍地回蕩……
“付溪茜,我告訴你,你現在,已經我的人,就休想再回到時逸楓的身邊!”
“你現在這個破身子,你以為,時逸楓還會再要回你嗎?”
“換個角度想想也知道,誰也會選擇慕容沁,你,就是在妄想!”
……
這樣傷害別人的話語,讓心如死灰的付溪茜感到更加的寒涼,但是細想之下,駱曜笙說得話,也不無有對的,現在的她,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單純的付溪茜了,還拿什麼資格回去時逸楓的身邊呢?
美夢終須清醒,付溪茜知道,自己不能再做白日夢了。
光著的腳,眼眸之中的光黯淡下來的付溪茜,漸漸地縮起腳來,雙手抱住的雙腿,將半張臉深埋在膝蓋之中,如木偶一般望著前方。
她不知道駱曜笙要什麼時候回來,昨天的他那般的生氣,付溪茜很害怕去麵對他,實話說,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麵對他。
恍若一樁木頭,付溪茜一直坐在那沙發上,等待駱曜笙回來。
可是從天亮等到了黃昏,公寓裏,仍舊隻有她一個人,看來,今天駱曜笙不會回來了。
得知了這個結果,付溪茜的心稍稍安定了一點兒,舒展開身子,光著的雙腳踏到了地板上,稍稍起身之時,卻發現自己因為保持蜷縮的姿勢太過久了,身子有些麻木,一站起來,整個身子麻麻的,雙腿發軟,差點兒站不穩,摔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