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慕容沁,別做得那麼絕情嘛!我現在也算是你一顆比較重要的棋子吧!怎麼能這樣對我呢?”醉意醺然的男人冷笑了一聲,用痞痞的眼神從上到下打量了慕容沁一番,話語結束的同時,在看到她曼妙而凹凸有致的身軀後,非常輕挑地吹了一聲口哨。
受不了被這樣的流氓盯著看,慕容沁非常無奈地冷瞥了一眼,然後拿出自己包包裏的電話來,撥打給了等候在外邊的保鏢。
“進來,給我把這個惡心的男人攆走!”真的是多見他一刻,慕容沁都覺得全身不自在。
“喂喂喂!”
“給我閉嘴!”
醉酒男人還想要說些什麼,但是還沒有說出口,就被慕容沁一記冷冽的訓話給製止住了,微張的嘴巴頓時僵在了那裏,眼神稍稍地瞥了一眼還站在門口的慕容沁,對上她那雙滿含殺意的眼神時,身體不自覺地輕顫了一下,訕訕地閉上嘴巴,不再說話。
不一會兒,剛剛被慕容沁下達命令的那些戴著墨鏡,一臉陰沉,稍顯可怕的彪悍強壯的保鏢就全都擠進了等候室裏。
“好好好!不用你們攆我走!我自己走。”看到如此陣勢,微醺的男人就知道慕容沁是動真格的,這個猶如地獄裏走出來的女人,還真的什麼都不怕。
不想自討沒趣,男人自己自動自覺地站起身子來,向著門外走去,經過慕容沁的身邊的時候,他又再次強調了一句:“我自己會走!不勞煩你慕容大小姐!”
話罷,就推開擋在門口的保鏢,然後邁著大步走了出去,身影迅速地沒入了人群之中。
“關門,晚會開始之前,別讓任何人進來。”喧囂終於從自己的耳中散去了,慕容沁深呼吸了一口氣,背對著守在門口的保鏢,低聲地吩咐道。
“是。”麵無表情的保鏢恭敬地應了一聲,然後按照慕容沁所說的把門關上。
聽到門關上的聲音之後,慕容沁才把全部的偽裝卸了下來,臉上的冷硬也換作了疲憊,一個人帶著偽裝太久,就會消耗到太多的能量。
五年來,她除了在商場上聽到過時逸楓這個名字之外,就沒有從誰的口中再聽到過這個名字,而且,每一次聽到,她都習慣性的忽略。#@$&
本以為自己不會再有什麼感覺的了,但是再聽到時,卻是那麼的刺耳,那般地錐心刺骨,手緩緩地抬起,捂住了自己胸口的位置,那裏,有股刺痛的感覺。
忽然間,慕容沁感到自己的眼睛有一股濕潤感,但她卻選擇抬起頭來,不讓那淚水落下來,就這樣硬生生地逼回了自己的眼中。
走到沙發上坐下,拿起桌上的紅酒杯就一飲而盡,一杯接著一杯,她就好像沒有任何知覺一般,不會覺得醉。
“時逸楓,你今晚,想做什麼呢?”舉高手中的紅酒杯放到自己的眼前觀看,慕容沁在自言自語著。
另一邊,回到了等候室裏的付溪茜牽著付婼馨靜靜地坐在了沙發上,“爸爸”這個話題一直都是付婼馨心頭不能談論的話題,每次一說這個,她就會整個人變得死氣沉沉的,與適才活潑亂跳的她截然相反。%&(&
“馨兒怎麼了嗎?是哪裏不舒服嗎?”看到前後反差如此之大,而且麵色看起來十分的不好的付婼馨,時逸楓不免擔心了起來,以為是她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
“沒事,可能是拉肚子了,身體沒力氣才整個人沒精神的,藥吃一下就好了。”見時逸楓一副又想要請家庭醫生的樣子,付溪茜連忙做出解釋並阻止。
“是這樣啊,那就好。”聞言,時逸楓才安心了些許,把剛剛付溪茜吩咐他去讓服務生拿來的藥和溫水遞給了她。
接過兩樣東西,付溪茜便去哄勸付婼馨把藥給服下了,好在是糖丸,入口並不苦,就像是吃糖一樣,她並沒抵觸,而是很爽快的就解決掉了。
時間飛快地流逝著,原本還安靜著的等候室外,也漸漸地熱鬧了起來,聽到外邊細微的聲響的付溪茜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鍾表,沒想到隻是出去了一趟,現在的時間已經快接近晚上的七點半了。
怪不得外邊開始熙攘了起來,看著付婼馨把藥全部吞下去以後,付溪茜揣測著廖欣也應該到了,便站起身子來,對著坐在自己對側的時逸楓說道:“逸楓,你先幫我看著馨兒,我出去一趟,很快回來。”
“好。”幾乎不加思索的,時逸楓就答應了。
得到了確切的回答之後,付溪茜才開門走了出去。
一打開門,與等候室內那柔和的燈光相比起來,外邊的大廳可以說是五光十色,白光將整個大堂都照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