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場上,一名身穿蟬翼般輕薄明透紗衣的女子咬了咬嘴唇,扭動腰肢走出小屋,媚眼如絲地來到小六公公麵前,伸出右手,輕輕撫在小六公公的胸膛上,眨了一下眼睛,嗲聲嗲氣道,“公公,人家覺得這個凶手呢……一定是在死者的朋友,假意來拜訪死者,實則是偷偷往死者的吃食或者茶水裏下了藥,所以門窗才會沒有被損壞的痕跡……等到凶手離開後,死者才毒發身亡,一命嗚呼,這種手法奴家很熟啦……你說奴家說得對不對啊?”
小六公公盯著女子薄紗下若隱若現的玲瓏曲線,不禁咽了咽口水,結結巴巴道,“對對對……對不起!”舉起一塊寫著出局二字木牌,滿臉遺憾地推開女子,“你答錯了,請出局!”
女子撅著嘴,輕哼一聲,扭頭看向評委席,不甘心地又開始擠眉弄眼,暗送秋波。
蔡尚書和兩名刑部侍郎鼻孔下各自流出兩道血紅,直勾勾地盯著女子,卻依舊艱難地舉起了寫著出局二字的木牌。
女子氣呼呼地跺了跺腳,轉身走下會場。
整個會場上,隻剩下七人,其中三人仍然還在滿頭大汗地尋找小屋內可能隱藏的線索,一人竟是爬上小屋的牆壁,一邊俯瞰現場,比比劃劃,一邊嘰裏咕嚕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剩下的申小甲和胡若蘭,以及距離兩人幾步之外的宋尚天都沉默不語地站在會場中央,靜靜等著時間耗盡。
時間緩緩流淌,那名坐在牆頭上的男子忽然跳了下來,搖搖頭,一臉頹喪地回到會場中央,站在申小甲和宋尚天之間,不停地長籲短歎,等待自己被宣告淘汰。
最後一縷清香飄散,一聲銅鑼驟然響起!
小六公公重重咳嗽兩聲,高喝道,“第一輪比賽結束!”指著還在小屋內尋找線索的三人,“對不起,你們淘汰了……”又轉身麵向站在會場中央的申小甲四人,擠出一張有些虛假的笑臉,“恭喜四位,成功晉級大賽第二輪!”
站在申小甲和宋尚天之間的那名男子原本神情無比落寞,聽完小六公公的宣布之後,忽然狂喜不已,大聲高呼著,“賭對了,賭對了!”
胡若蘭側臉看向申小甲,驚奇地問道,“怎麼回事?”
與此同時,小屋內三人三兩步走了出來,氣勢洶洶地看向小六公公,質問道,“為什麼!他們四個都不如我們努力,”指了指申小甲和宋尚天,“這兩個更是動都沒有動一下,憑什麼讓他們晉級,我們三人卻被淘汰!”
“很簡單……”正當小六公公想要開口解釋的時候,申小甲卻是搶先一步開口,雙手背負身後,不緊不慢道,“因為這道題本來就是道陷阱題……”
“準確地來說,應該是無解的陷阱題,”宋尚天瞥了申小甲一眼,接過話頭道,“方才小六公公念題時其實已經將這道題正確的解法告訴了大家,答出凶手如何作案者勝出,答錯者直接出局淘汰,超時者出局淘汰。”
申小甲微微一笑,點點頭道,“沒錯,請大家注意其中的措辭,答出凶手如何作案,小六公公用的是勝出兩個字,並非晉級,答錯者出局,超時者出局……”
那三名被淘汰的選手梗著脖子,不服氣道,“你們也超時了啊,為什麼還能夠晉級!”
“因為我們並沒有答題,”宋尚天嘴角勾起一個冷冷的笑意,“你們卻還在題目之中,自然是要被淘汰的。”
胡若男蛾眉微蹙道,“什麼意思?”
“意思很淺顯,”申小甲直視著宋尚天的眼睛道,“不答就不會錯,凡是時間到了,還在小屋裏麵或者周圍查看的,都算超時,當然是淘汰出局,而我們站在會場中央,遠離現場,便沒有解答問題,也就算是答出了這道題的真正答案,晉級理所應當。”
胡若男似懂非懂地哦了一聲,一臉崇拜地看向申小甲道,“難怪你從一開始就站在這裏一動不動,原來早就看出這道題的玄機了,好厲害啊!”
宋尚天冷哼一聲,踱步走到申小甲麵前,雙眼微眯道,“其實關於凶手是如何殺害死者的,也有一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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