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無話,車子直接開到了一處更大私人莊園,這才緩緩地停了下來。
何園園回過頭來,目光複雜地看著唐威:“你就不問我帶你去哪兒,要做什麼?”
唐威淡淡地說:“既來之,則安之,問這些有用嗎?你想說,自然會說。如果不想說,問了有什麼意義?”
何園園搖了搖頭:“真是越來越看不透你了.走吧,張老在裏麵等著我們呢。”
唐威下了車,背著手,踱著四方步,不急不緩地往裏走,到是有那麼幾分世外高人的模樣。
可是旁邊的黃魚卻是從牙縫裏小聲說道:“小心裝嗶被雷劈!”
唐威一個趔趄差點絆倒,恨聲說道:“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如果不是找不過你,非把你那張爛嘴給撕嘍!”
“切,就會嘴炮,小爺就在這等你來撕!”黃魚才不會怕他。
“最好你永遠不要落到我手上!”唐威甩下句狠話,加快了腳步,他是真的拿黃魚沒有辦法。
很快,三人被帶到了一間古色古香地書房中。
書房不大,裏麵一套紅木書架,桌案,牆上掛著幾幅名人字畫。雖然簡單,卻透露著大氣,豪爽。
一名看起來七十左右的老人,正在桌案前專心地寫著一幅字,好像沒有發現房間裏多了三個人一樣。
直到寫完最後一筆,張寶貴這才放下筆,抬頭看到他們三個,在旁邊的水盆裏洗了洗手:
“園園,你身後的這位小哥,就是你說的唐大師?|”
何園園連忙恭敬地回答道:“是的,我身後這位,就是和張老提過的唐威,旁邊是他的助理,黃魚。”
張寶貴招了招手:“別站站了,坐下說話。”
幾人分別坐下之後,自然有下人送上茶點。唐威從一進來就在觀察張寶貴。
雖然接觸不多,但是從張寶貴身上透露著一股子狠厲,堅韌的氣場,便知道這位老人絕對不是浪得虛名。
喝了兩口茶,張寶貴打量著唐威:“聽小季說起唐大師神技不凡,出手驚人,本以為和我年紀相仿,沒想到如何年輕,真的是年少有為啊。”
“不敢當,隻是季老抬愛,同行幫襯而已。”唐威到是難得謙虛了幾句。
“不過耳聽為虛,我到是想親自見見唐大師的本領。”張寶貴的話到是比較直接。
“全憑張老安排。”唐威知道這一關是免不了的。
張寶貴略一沉吟:“園園可能和你說過,我比較喜歡字畫,不知道小哥對字畫有多少了解?”
唐威出言謹慎:“略知一二。”
張寶貴起身,來到桌案前,指著自己剛才完成的那副字:“不知小哥可能從這上麵看出點什麼?”
“我試試吧。”唐威來到桌案前,原來是一副草書的滿江紅。仔細看了兩遍,抬頭說道:
“張老,我到是看出點名堂,就隨便說說。不管是好是壞,您都別往心裏去。”
張寶貴微微一笑:“嗬嗬,沒關係,你但說無妨。”
“咳咳……”
唐威清了清嗓子,這才徐徐道來:“張老臨摹的是嶽飛體的滿江紅,這首詞幾乎上過學的人人熟悉,就不多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