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庸似懂非懂,不過卻是明白了於光霽的意思:“得!別說了,就是他要什麼給什麼唄?是這意思不?”
於光霽肯定地說:“沒錯!要是你那人不夠,再從其它地方給他想辦法!但是要記住一點,盡可能派一些知根知底的人過去,明白嗎?”
胡庸頭都大了:“知道了,彎彎繞繞的,真是煩人。”
他們這邊商量妥當,唐威則躺在沈雪舟房間的沙發上吃水果,哪有半分著急上火的模樣。
沈雪舟鬱悶不已,把懷裏的抱枕扔了過去:“喂,我說你是怎麼回事?來了就是吃東西的?”
唐威伸手把抱枕接住,墊在了身子下麵:“謝了,正好我這兒有點矮。”
沈雪舟拿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真是弄不懂,你的腦子裏想的是什麼?好像和所有人都不一樣。”
唐威又吃了一粒葡萄:“不一樣就對了,要是一樣的話,不就被人猜透了?”
沈雪舟無奈:“現在風聲這麼緊,神秘俱樂部擺明了是要對付你,換成是誰,也會盡可能讓自己呆在更安全的地方吧?
你到好,放著這裏不住,非要自己搬出去住!是不是真以為自己是不死之身?”
唐威晃著腦袋說道:“人固有一死,或輕如鴻毛,或重於泰山……”
沈雪舟忍不住又甩了一個抱枕過去:“拽什麼文!說點實際點的行不行?”
唐威露出傷心的表情:“我還以為你能理解呢……算了。總之你隻要知道我這麼做肯定是有自己的道理就行。”
說完,抬頭看了下時間:“差不多了,我也得下去看看胡老頭想好了沒有。”
沈雪舟不明就裏:“胡大家要想什麼?”
唐威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沒什麼,鑒寶閣的業務要擴大,人手不足,臨時上哪去找那麼多人手,所以就來找他的四方齋打打秋風。”
“我和你一起下去。”沈雪舟飛快地披上件外套,跟在他後麵下了樓。
胡庸還在書房裏,唐威敲門進去之後,也不入座,靠在門框上,開門見山地問:
“胡大家,想好了沒有?給個痛快話。行就繼續談,不行我抬腿走人,別地兒想辦法去,誰也別耽誤誰的時間。”
“你怎麼不按常理出牌?”胡庸本來想的是唐威回來之後,說說好話,讓自己有機會端端架子,然後順水推舟答應下來。
誰知道這小子根本就不走尋常路,上來就給你路堵的死死的,半點回旋的餘地都沒有!
唐威一撇嘴:“咱們有事說事,何必弄那些虛頭八腦的呢?趕緊的,我這一分鍾都是五六位數的收入,在這耗不起。”
遇上這樣的主,胡庸也是一點脾氣沒有:“既然你開了口,總要給你點麵子。說吧,要多少人?”
唐威有些意外:“咦?你真的答應了?要多少人都給?可別到時候半路摞挑子,那可就讓人講究了!”
胡庸火大了:“小崽子,也不外麵打聽打聽,我是那種人嗎?!”
唐威立刻露出笑臉:“嗬嗬,胡大家當然不是那種人。這個具體人數,我還沒有統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