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祁越繼續一杯一杯的喝酒,他想上去勸他,但突然好像想到了些什麼,一把把他的酒杯奪了過來。

“別喝了,我有事情和你說。”許澤鑫好像想到了十分重要的事,一臉嚴肅。

“說吧!”祁越本來就心煩意亂,被許澤鑫奪去酒杯,臉上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

“就是在前些天,我看見雲可沁和一個神秘的男人待在一起,舉止看起來十分親密。”許澤鑫一邊回憶著,一邊把自己看到了東西告訴祁越。

聽到這裏,祁越好像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一把抓住許澤鑫的手問道:“你有沒有看清楚那個男人的臉?”

許澤鑫想了想,皺著眉搖了搖頭,那天實在是太黑了,他沒有看清楚男人的臉。

祁越有些失落的放下手,但是心裏好像已經有了些底,他說雲可沁怎麼會突然出現在自己的單身公寓裏,這一定有鬼。

聽到許澤鑫對自己這麼一說,他突然用自己那天晚上僅存的意識,想起自己應該和雲可沁什麼都沒有發生,他隻是在自己麵前班門弄斧,想要抓住自己的軟肋罷了。

?但是他這樣做難道僅僅是為了不想和他們解約這麼簡單嗎?祁越覺得這事情後麵一定有一個巨大的陰謀。

正好這幾天自己閑的沒事幹,如果再讓他發現雲可沁做出的任何對自己不利的事情,他這次絕對不會讓她有活路。

於是祁越掏出了電話,打電話給自己的保鏢。讓他們查這幾天雲可沁的行蹤有什麼異常,就向他彙報。

做完這些事情的祁越心裏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下,然後他想了想,準備晚點回去見沈念念。

而這邊的沈念念在給孩子們做好飯之後,喂他們吃下,然後就開始坐在客廳裏發呆,沒有陪他們去玩。

她腦海裏一直重現祁越和雲可沁粘在一起的畫麵,不禁開始胡思亂想。

她一直覺得這兩個人的事情和自己沒關係,但是等到自己真正遇到的時候就不一樣了。

就在她繼續發呆的時候,外麵的門突然響了,她猶豫了一會兒,起身把兩個孩子的房門關上,然後去開門。

結果發現一位不速之客站在自家門口,雲可沁看到是沈念念開門,一臉囂張的看著她。

“你來幹什麼?”沈念念十分不客氣的問到,她家裏不歡迎這樣的人。

“怎麼不準備讓我進去嗎?來者是客,你不會這麼沒有禮貌吧?”雲可沁看著沈念念,一番話直接逼得沈念念不得不打開門讓她進來。

雲可沁進來之後,一步三搖的打量著沈念念的家,神色之間布滿了囂張和鄙夷。

“你來到底幹什麼?有什麼事情直接說。”沈念念沒有多餘的時間和她在這裏僵持,她才不管被別人怎麼看待,自己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別急嘛,我今天來可是給你帶來了一樣好東西。”雲可沁毫不顧及地端起桌子上的水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好像這裏就是她的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