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師兄?(1 / 2)

“可是,你怎麼會知道我是佘蔓,你記起來了?”就算如此,佘蔓也從未以真容示人,怎麼會被認出?屬於安君逸的那部分記憶早就被她清除了。

佘蔓對此很是不解,她美麗的眼睛因漢子不規矩的手染上情欲的霧氣,又充斥著不敢相信的意味。

佘蔓想到安君逸可能已經記起來所有的事情,她驚訝的捂嘴,怎麼會,那巫師可是跟她拍著胸脯保證被催眠的安君逸肯定不會記得以前的事情,讓她放心,可這又是怎麼回事。

“我怎麼知道的不重要,現在你隻需把解蠱之法交予我便可。”安君逸臉上都要冷得結霜了,他自幼與佘蔓相識,安君逸又是心細之人,對身邊熟知的人多有觀察了解,換了臉的佘蔓雖聲音與麵容都是另一副模樣,可她自幼的習性,自是難以改變,佘蔓每次吃飯都喜歡用手帕擦拭嘴角,這是他尹家女子特有的禮儀訓練,雖說大家閨秀都有此習慣,可佘蔓自小喜歡別具一格,喜歡用素白色的蠶絲棉手帕,這是尹家特產的麵料,尹家每年都會產些自家用的蠶絲棉手帕,而佘婉向來不喜歡素色,總要命人休上些花紋圖案,唯一喜歡素白色那就是佘蔓,她總是隨身攜帶著,又愛折成特別的三角形,這奇特的形狀在安君逸記憶回巢時,讓他快速鎖定錢樂的真實身份。

“我沒有解蠱之法,那巫師隻教我如何下蠱,並未將解蠱之術教予我。”佘蔓當初隻心急著要這**讓安君逸愛上她,不可解更好,她哪裏想過跟巫師討要解蠱之法。

西域**與普通的**不同之處便是,這**想起下蠱人之外的心愛之人便有剜心之痛,越是靠近心愛之人越是痛,若是無解藥,中蠱之人將會因痛而亡,若他心愛之人是下蠱之人,這蠱毒之痛終身不會發作,不會每月發作,也不需每月服用解藥,所以尋求得此**之人也鮮少會想要得到解藥,畢竟隻要心上人無二心,這事一輩子就都無人知曉。

“那你好自為之,我先走了,祝你幸福。”安君逸不帶一絲感情的話語讓佘蔓所有呼之欲出的挽留都如魚刺卡在喉嚨,吐不出,咽不下,刺痛難忍。

“小娘子,你相公不要你了,哥哥要你。”那一同窩在被子裏的漢子,安君逸前腳剛走,他後腳就猴急的把佘蔓撲到,佘蔓身體不受控的起著激烈的反應,而她意識又劇烈的抗爭,對自己這種行為感到羞恥,想到剛才在安君逸麵前自己竟然享受著這種觸碰,她那所謂的愛安君逸的思想又主控著她,想要推開正壓製在她身上的漢子,這矛盾的行為像是欲擒故縱,讓漢子更激動,佘蔓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羸弱的她又因情欲變得癱軟無力,哪裏是漢子的對手,隻見漢子輕輕一扯就把她護在胸前的手固定在床頭,漢子不知從哪裏摸來一條繩子,將佘蔓的手腕綁起來,讓佘蔓動彈不得,隻能任人宰割,佘蔓被藥物貫通的身子,哪裏經得起漢子純熟技巧的撩撥,隻剩下簡單的原始的欲望。

安君逸踏出那府邸發現自己竟然無處可去,真是可笑至極。

他昨日大喜,皇上特批他休息一日,現如今這府邸他是不願再回去了,去安府又不合適,畢竟他現在還是安宇的身份,早上他還故意說話傷害了梁清歌,向來果斷剛毅的安君逸竟然變得優柔寡斷起來。

何去何從,成了他現在最糾結的問題。

“安大夫,我家公子有請。”安君逸還在站在巷子的岔路口糾結該左轉還是右轉時,一個陌生的青年出現攔住了他。

“你家公子是誰?”安君逸抿嘴想了想,這個人他不認識,更加不認識他口中的公子。

“隨我來便知。”那青年還賣關子,好在安君逸正發愁無處可去,就陪這位公子玩玩猜猜我是誰遊戲好了。

安君逸跟上青年的步伐,繞了幾次總算到了目的地。

青年把他領到一戶人家院門便停下腳步,示意安君逸推門進去,他雖不知這位公子賣的什麼關子,這都到門口了,不進去看看也是白瞎了這一趟,他淡定的推開院門,隻見院子裏空無一人,他往那像是有幾分活人氣息的屋子走去,屋裏一個暖烘烘的火爐,增加濕氣專用的小鐵壺正冒著水蒸氣,裏麵的水正咕嚕咕嚕的翻滾。

火爐旁有個竹椅,竹椅上的男子一身青色素衣,時不時輕咳一聲,滿臉疲態。

“師兄!”安君逸看清那人後喚了聲師兄,這句師兄他已經多年未能喊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