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娘親,今年你給我準備了什麼禮物?”尹爵勳想起自己的生辰,開心得手舞足蹈,早就忘了和安君逸胡鬧。
“這是秘密,待會你就知道了。”梁清歌神神秘秘的勾著尹爵勳的好奇心。
安君逸單手抱著尹爵勳,一手牽著梁清歌的柔夷,一家三口幸福的背影被天上的明月拉長。
尹爵勳吃了長壽麵,大家挨個把準備的禮物拿出來。
尹岩和佘婉照例送尹爵勳金鎖,簡單通俗的代表著長輩的心願。
“娘親,你要送勳兒什麼禮物?”尹爵勳心心念念的就是梁清歌的禮物。
他伸手向梁清歌討要禮物,梁清歌蹲下刮小家夥粉撲撲的小鼻子,變出一個禮盒遞給他。
小家夥不著急打開,而是站到安君逸跟前。
“嗯?”
小家夥從嘴裏發出單音節,昂著小臉等著安君逸的禮物。
安君逸嗤笑的蹲下與小家夥平視,變戲法一樣攤開手掌,裏麵正是一個小小的木雕人偶,那是縮小版的尹爵勳。
“嗯,勉強過關。”尹爵勳愛不釋手的把玩著那小小的人偶,把梁清歌為他準備的禮物都忘到九霄雲外了。
睡前尹爵勳總覺得自己忘記做了什麼事情,苦思細想,找不著一點頭緒。
尹爵勳眯著大眼睛,審視著手裏的人偶,想到這是爹爹送他的第一份禮物,眼角笑出褶子,那淚痣顯得愈發明顯,嘴角的梨渦像極了那夏日裏向著陽光綻開的花骨朵。
“呲呲,真是有爹忘了娘。”梁清歌抱著雙臂打趣的笑話,口嫌體正直的尹爵勳。
“娘親,這是爹爹送我的第一份禮物,我好開心。”
別看尹爵勳平時嘴上不饒人,其實心裏特別在乎安君逸。
安君逸正悄悄摸進尹爵勳房間,想要把梁清歌劫走,可聽到尹爵勳的話,他放輕了腳步。
“以後爹爹都陪你過生辰,陪著你長大,開不開心。”
梁清歌把安君逸想說話的話說了,他躲在暗處期待的等著尹爵勳的回答。
“開心,我終於有爹爹了,再也不用擔心別人說我是野孩子了。”
昏黃暗淡的燭光應在尹爵勳的笑意盎然的臉上,這句童言無忌如同千萬隻冷箭,直戳戳的射進安君逸的心髒。
他不在的日子裏,梁清歌和尹爵勳承受著怎樣的流言蜚語,他無不得而知,從尹爵勳的話裏,他能感受到過往的沉重。
他慶幸他回來了,若不然尹爵勳那幼小脆弱的心靈還要經受多少傷害?
梁清歌曾經被無關人士戳著脊梁骨謾罵誣蔑,現在還被不明事理的人說三道四。
安君逸心裏不是滋味。
“乖,睡覺吧,明天還要上學堂。”梁清歌在尹爵勳額頭印下一個吻,幫他蓋好被子。
“娘親,我愛你和爹爹。”尹爵勳說完乖巧的閉上眼睛。
“吖,師父,你怎麼躲在這裏不進去?”梁清歌在尹爵勳房門外撞到正靈魂出竅的安君逸,驚呼的壓低音量,怕擾了剛睡下的尹爵勳。
“我來找你的。”安君逸摟著梁清歌的軟腰,往回他們的臥房走。
“總聽你叫我師父,你叫個相公或者夫君聽聽。”安君逸湊近梁清歌的耳邊,用兩個人能聽得到的音量細語,他溫熱的呼吸吐在梁清歌微涼的耳垂上,撥撩得梁清歌神誌不清。
“……”
梁清歌咬著唇,艱難的發音,兩個簡簡單單的字,到了她這像是牙牙學語的孩童,卡殼半天,等得安君逸都要白了鬢發。
“相、相公。”
梁清歌視死如歸的吐出兩字,耳朵透紅。
“娘子,以後就這麼叫,好不好。”安君逸總喜歡湊近梁清歌的耳朵說話,低沉的嗓音像是下了蠱毒,讓梁清歌陷入為他神魂顛倒的癡態。
安君逸就是吃準了梁清歌這一點,有事沒有就跟她咬耳朵,勾得她隻會暈乎乎的癱在他懷裏。
“唔~”安君逸封住梁清歌因迷魂而微啟的朱唇。
安君逸把梁清歌抱到空無一物的桌上,一手固定這梁清歌的後腦勺,一隻手固定在她的腰上,將人死死的扣在懷裏,靈巧的舌頭撬開梁清歌的牙冠,不同的吮吸著梁清歌軟甜的小舌頭,把梁清歌吻得飄飄欲仙,她清純的雙眸染上情欲,嘴角不時飄逸出誘人的音節。
她那套在身上的絲綢的衣裙早就不知去向,貼身的粉色肚兜也被安君逸單手扯開後麵的繩結,褻褲退直腳裸,渾身白皙的皮膚隨著安君逸的大掌的遊走,留下一朵朵美豔的紅花,梁清歌的手環上安君逸的脖子,她不自覺的扭動腰身,貼近安君逸裸露的皮膚,渴求著親密接觸。
昏黃搖曳的燭光下,兩具身軀交織在一起,譜寫著愛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