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欣兒忙活累了出去逛逛,她和小四小五正在花園裏坐著,喬錅開心的在園裏奔跑。
這處花園地勢偏遠很少會有人來,久而久之來這裏走動的也就喬欣兒幾人。
“錅兒,別跑遠了。”
這花園蠻大,喬欣兒擔心有心之人對喬錅出手,時刻要能看到喬錅才放心。
“娘,這裏怎麼躺了一個人?”喬錅看著地上趴著的人,身上有很多蟲子密密麻麻的咬著她身上的肉,一旁還有幾條線路的螞蟻正排著隊搬東西回去。
喬欣兒聽到喬錅的話趕緊朝著喬錅所在的地方而去,才剛走進一股讓人作嘔的腐臭味席卷而來,喬欣兒差點吐了,跟在她身後的小四小五臉色發青,不停的幹嘔。
“兒子,快過來。”喬欣兒離那屍體幾米遠,她遠遠看一眼就頭皮發麻,小四小五早就趴在一旁吐的臉色慘白。
“娘,你們沒事吧!”喬錅一點反應都沒有,他走近喬欣兒看見鼻子上正掛著梁清歌送他的口罩,他還把喬欣兒做的香包懟在鼻子上,用香氣對抗那屍臭味。
“我們沒事,先出去吧!找人來處理。”喬欣兒勉強能站起來,她可不敢再回頭看那屍體一眼,剛才那一眼她腿都軟了。
偏僻的花園發現一具屍體,據說還是皇後身邊與她最親近的一位宮女,那日皇後可真是戲做足了,哭得都要背過去了。
那名宮女請假回家,守城門的人收到那份通行證,也放人,自然是不是本人出了城,這倒是無從考究了。
“是誰那麼狠心,下此毒手!”皇後對著那腐敗的屍體哭喊,可謂是上演了一場主仆情深。
“娘娘,你覺得是她嗎?”小四小五當年跟在喬欣兒身邊,什麼陰狠歹毒的女人沒見過,後宮裏那些為了穩住腳的女人,狠起來連自己的孩子都能殺死,更別說隻是身邊親近的人。
“回去再說。”喬欣兒剛準備抬腳走人,那皇後就叫住她。
“貴妃娘娘,是你們發現的屍體,這個花園也是你們才會來,你們之前就沒有看到小菊嗎?”皇後咄咄逼人的質問喬欣兒。
“嗬嗬,皇後娘娘,以你的豬腦子我都不知道你怎麼走到今天,哦,我知道,不就仗著家裏給你撐腰,自己和眾多大臣高官通奸,我勸你安分守己。”喬欣兒早就看破了皇後的那些破事,隻是懶得對付她,若不然這皇後的位置屬於誰還不一定呢!
“你血口噴人,與人私通的明明是你,你不要臉,竟然汙蔑我。”皇後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被喬欣兒如此毫不避諱的說出來,她急切的為自己辯解。
“呲呲,沒空跟你耗,你有這個時間來找我麻煩,還不如晚上好好伺候好你床上那些不一樣的男人。”喬欣兒不屑與皇後爭辯,她以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可她忘了男人們的嘴也不是密不透風的牆。
那些大臣私底下因為能騎皇上的女人可是驕傲極了,更何況還是位高權重的皇後,她的事早就傳到喬欣兒的耳朵裏了。
喬欣兒雖說是個不受寵的貴妃,可願意巴結她的人還是不少,畢竟喬欣兒是個聰明人,想要翻身比誰都容易。
喬欣兒這才回到寂冷苑,幾年不召見她的皇上親自派人來接她。
喬欣兒給喬錅戴上口罩,囑咐喬錅在外人麵前裝病懨懨的藥罐子。
“臣妾見過皇上!”喬欣兒懶散的給皇上行禮,她進門一看到皇後正哭哭啼啼的坐在皇上身旁,不禁佩服她的精湛演技,一副可憐楚楚的樣子,換做任何男人都受不了吧!
“皇上突然找臣妾所謂何事?”
喬欣兒抱著懷裏無精打采的喬錅,小孩子時不時咳嗽,就跟得了癆病似的。
喬錅一咳,皇上原本快要把他自己吞噬的怒火就得到抑製。
“你當著眾人的麵詆毀朕的皇後,可有此事?”皇上冷著臉質問喬錅。
“我隻是說事實而已。”喬欣兒絲毫不懼怕,冷笑的看了一眼哭得肝腸寸斷的皇後。
“事實,你可有證據。”
“你不是再清楚不過了嗎?”喬欣兒突然笑得一臉詭異,正在打哭隔的皇後被驚嚇得都忘記喘氣了。
“沒什麼要問的我就先回去了,我兒子身體不好,需要靜養。”喬欣兒說著這話的時候看了一眼皇上。
“娘娘,剛才你那些話,皇上會不會生氣?”小五還是很擔心皇上會為難他們好不容易平靜的日子。
“不會,他拉我出來,不過是給他擋槍,你以為後宮裏的事他不懂,那你就錯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錢氏未出閣就與人有染,為何入了宮就能當皇後,你以為願意與她私通的大臣真的不怕死?說到底還不是皇上的意思。”喬欣兒看得通透不願意摻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