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寶貝?”安君逸坐到床邊自然的把人摟進懷裏。
“師父,你是不是一直認為白溪樺擄走我,和我有什麼事情發生?”梁清歌想了各種方式結果都被她一一否定,最後選擇最簡單粗暴的方式。
“沒有!”安君逸求生欲極強的否認曾經內心的想法。
“他是個斷袖,這天下人不了解,你還不了解?”
“他把我擄走,隻不過懲罰你,可他也不是喪盡天良之人,如果不是你,我們或許會是很好的朋友,否則他也不會臨死前,拜托我救他。”梁清歌又怎麼不知道安君逸的疑慮。
很多關於她和白溪樺的事情,在安君逸失憶的時候,都發生得不太合理。
“今日勳兒滿頭大汗的跑回來質問我,他是不是你的親兒子,當時我真的很傷心,所有人都可以懷疑我,可你和勳兒不行。”梁清歌說這話的時候,眼裏充滿著倔強。
“我相信你!”安君逸此時這句話是完全相信梁清歌沒有對不起他,白溪樺更不會傷害他。
“外麵會有很多流言蜚語,以前你忘記我的時候就很相信這些謠言。”梁清歌想起安君逸以前為了維護佘蔓把她手都拽脫臼了,委屈極了。
“以前是我不好,該打。”安君逸蹭著梁清歌的脖子,跟她撒嬌。
“討厭!”
“勳兒呢?”梁清歌這才想起站在門口的尹爵勳,也不知道這會還在不在。
“他應該去找小白了。”
“小白,對了小白那麼晚怎麼還沒回來,不會出什麼事吧!”梁清歌著急死了,這白芷一個小姑娘,要是有個萬一,她可真是不想活了,這可是白親家的托付。
“沒事,別擔心,小白不會有事的。”安君逸柔聲安撫梁清歌。
“不行我要去找她。”梁清歌掀開被子,胡亂披了件衣服就要出門。
“我陪你去找,別慌。”安君逸摟著梁清歌的細腰。
尹爵勳急匆匆從安府跑出去以後就往平時他和白芷一起回家的路走。
他很害怕白芷有個三長兩短,都怪他一時衝動,不顧白芷的安危就把她丟在學堂,他自責。
“小白,你一定不可以有事。”尹爵勳握緊拳頭,緊張得手心都是密汗。
“這小妞不錯啊!白白嫩嫩的,這小臉蛋,夠漂亮啊!”尹爵勳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說些什麼。
他加快步伐,往著聲源處走。
“你說綁架這小娃娃,安府會給贖金嗎?”另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他似乎懷疑眼前的女娃的價值。
“你相信哥,這女娃絕對能弄到錢,就算安府不給,咱們把她賣到窯子去,也得不少錢。”剛才那渾厚的男人又開始給另一個人洗腦。
尹爵勳透過破敗的院子看到兩個壯漢,和他的小白。
白芷正背綁著,她的臉上都是傷,顯然挨了一頓打。
“剛才應該下手輕點,這臉要是打花了,可就不值錢了。”
“那麼漂亮的美人,我們是不是應該嚐嚐鮮。”一個猥瑣的摩擦著手掌。
“大哥,這賣去窯子,咱們玩了就不值錢了。”那小弟勸住猥瑣的大哥。
“哎呦!誰打我!”那猥瑣大哥的雙腿被幾根銀針刺進去,瞬間跪在地上。
“誰?”小弟還沒轉身就被銀針紮了。
“你這個小娘們,剛才不是暈倒了,這會倒是使陰招了。”那小弟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隻能動嘴。
“你們這兩個惡棍,今天我非好好收拾你們不可。”尹爵勳衝進去對那兩個人拳打腳踢,一頓狂揍把白芷挨的打十倍還給那兩個不知死活的惡棍。
一時之間,隻見尹爵勳把那兩個比他壯幾倍的漢子踢來打去,跟打沙包一樣。
“哥,別打了。”那是白芷第一次不叫他勳兒哥哥,在私下白芷喜歡直呼尹爵勳的名字或勳兒哥哥,極少會喊哥,尹爵勳聽到她喊哥,手上的動作也停下來了。
“小白你沒事吧!”尹爵勳今天第二次哭,他的眼淚在看到白芷紅腫的臉的時候,不自覺的爬滿了臉頰。
“哥,我沒事,我想回家。”白芷摟著尹爵勳的脖子,抑製著恐懼,緊緊的摟著他。
尹爵勳八歲第一次為了白芷懲罰惡人,他把那兩個男人的命根子割了,把他們的衣服扒光,扔到大街上,任人觀賞。
尹爵勳這個冷麵覺羅,在京都傳開,再也無人敢傷白芷一分一毫,可這些不知死活的婦人竟然不知死活的挑戰他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