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清歌一家人把那位娘娘罵回去以後第二天,她的寶貝兒子就興師動眾的上門來為他母親打抱不平。
這太子還真是一點沒落下他母親的作風,後麵領著一群下人,聲勢浩大,還真是不怕他親爹揍死他。
“太子,今日第一次來訪,不知有何事?”
梁清歌也不跟他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的把話說開了。
“自然是登門給嶽父嶽母下聘禮了。”
太子也不害臊,一臉理所應當的看著梁清歌和安君逸。
“太子,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們隻有兒子沒有女兒,犬子也早已經定親了,不知太子是不是搞錯了。”安君逸一副大長輩的姿態,他不緊不慢的喝茶,絲毫不畏懼太子那身後的侍衛。
“我說君逸,你這府上什麼時候從宮裏調了軍隊?”李麒麟一如既往地手裏拿著把扇子,一身藏青色的衣袍,臉上還是年輕時的桀驁不馴。
“這你可是說笑了,我哪能調動軍隊啊!我又沒有權利。”安君逸把手裏的茶杯直接扔往李麒麟的方向,方向平穩,杯子裏的茶水一滴不撒,李麒麟穩當的把茶杯接到手,品了一口,滿意的點頭。
“這茶有點意思,誰泡的,我跟她學習學習,碧羽泡的吧!”李麒麟大大咧咧的在安君逸身邊坐下。
“你還是別學了,回頭你把家裏茶葉都泡沒了,沈小柒不得打死我?”梁清歌不放過任何打擊李麒麟的機會。
三人就當太子不在似的聊天,那太子的臉色鐵青,隻見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重重的摔在地上。
“呸,什麼破茶,那麼難喝,這就是你們招待貴客的禮數?”
太子挑釁的看著梁清歌幾人,梁清歌突然大笑,李麒麟和安君逸也跟著笑起來。
“小子,你可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你知道你扔的是誰的茶杯嗎?”梁清歌指著太子地上一大攤的碎碴子。
“不就是幾片碎碴子,就算是天王老子的茶杯我也不怕。”太子一向在宮裏野蠻縱橫慣了,麵對無官無職的梁清歌一家,他可畏是徹底高高在上的自我感覺良好。
安君逸這幾年自從這個太子被封後,就再也參加過皇宮那些大大小小的宴會,梁清歌更是一心專研她的酒樓,宴會要請挽風閣的廚師,她也都是讓沈鈞獨當一麵,親自出麵的機會少之又少,這挽風閣依舊出名,可梁清歌和安君逸的熱度顯然在他們的刻意低調之下,變得低了很多,很多人早就遺忘了梁清歌和安君逸的麵容。
皇上與這位太子不親近,太子也對他這個爹漠不關心,這不連親爹賞賜的別人東西所會留下的印章都不認得。
“這可是你親爹賞賜的茶杯,這是景德鎮眾工匠鼎力打造的一道茶具,你爹極其喜歡,後來與我打賭輸了,才忍痛割愛送給我,呲呲,現在竟然被你打碎了。”安君逸拿起手中的茶杯端詳,像是欣賞什麼絕佳的藝術品。
“你胡說!”太子弱弱的為自己辯護,這怎麼可能是他家老頭子賜給安府的茶具,他見識的貴重瓷器不少,可這副茶具很普通。
“太子,我們沒有必要再談了,我沒有女兒嫁給你,還有,你會為今天的這種行為付出代價!”安君逸看著無知的太子**裸的對他進行警告。
“你,竟然敢威脅本太子,你不想活了吧!”安君逸的氣勢強大,太子被震懾了,等他回神的時候,他厲聲嗬斥,用他太子的身份來壓製安君逸。
“送客!”安君逸直接起身,一副不想再與他浪費口舌的態度。
“你等著瞧。”太子氣急敗壞的領著身後浩浩蕩蕩的大軍離開安府。
“你這樣不怕小屁孩找你們麻煩?”李麒麟翹著二郎腿悠閑的品著茶。
“怕?我這是在替他爹教訓他,他這種無賴的行為可真是可恥極了,小白誰不知道是勳兒的媳婦,他就因為那天在宮裏選秀女的時候,白芷在一旁觀看,他看上人家了,就非要搶親?”
“還讓他娘來安府大鬧,還說提親,真是可笑至極。”安君逸真是要被太子的荒唐行徑氣瘋了。
“好了,消消氣,好好教訓教訓他。”梁清歌給李麒麟使眼色,讓他寬慰安君逸兩句。
“就是,你別氣了,我昨天聽說了,這太子的母妃直接就要把白芷帶走,蠻不講理的和你們鬧了好一會。”沈小柒回去以後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李麒麟,他料想今天太子必定會來鬧,這才早早就跑來安府。
太子怒氣衝衝的從安府離開後,就回了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