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清楓幾人又找了一會實在沒有突破口大家也好幾天沒休息了,就打算先回去休息調整一下。
“先回去休息,大家都快扛不住了。”梁清楓帶人先從密道出去。
梁清楓帶著士兵回到城裏,已是四天後,沒找到剩下的活死人大家都很沮喪。
“好了,大家好好回去休息調整,過兩天我們再去找一回,我還不信找不到了。”梁清楓跟這些活死人磕上了,越是抓不到越是要抓。
“好的,將軍。”士兵們紛紛回去休息,各個都累得不行。
梁清楓剛回到家,板凳都沒坐熱乎,就收到消息說城裏這幾日失蹤了很多孕婦。
“孕婦失蹤,怎麼那麼奇怪。”
“這幾天鬧得人心惶惶,這城裏的孕婦莫名其妙的失蹤,都好幾個人了。”格桑抱著小兒子喂飯,自從生了這幾個孩子就一直忙著帶孩子,照顧好家裏讓梁清楓能無後顧之憂。
“你快先吃點東西,這都好幾天沒吃東西了,待會身體可就垮了。”梁清楓這幾日廢寢忘食的追蹤那些活死人,加上在密道裏,人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別說吃東西和休息了,他們連時辰都不知道。
“嗯。”梁清楓一邊吃東西一邊思考著這個駭人的消息。
安府。
“勳兒怎麼還是昏迷不醒。”尹爵勳昏迷那麼久,梁清歌都開始心急了。
“他傷口在愈合,看樣子很快就會好了。”安君逸觀察安君逸的傷口,他知道梁清歌心急,可尹爵勳醒不過來,著急也沒用,他嘴上自然不敢這麼沒有求生欲的說出來。
“真的嗎?”梁清歌不確定的看著躺在床上毫無清醒預兆的孩子,心急如焚。
“真的!”安君逸抱著梁清歌,讓她浮躁的心得到平靜。
白芷這幾日一直陪著尹爵勳,寸步不離。
梁清歌和安君逸離開後,白芷輕撫著尹爵勳的臉,她的淚水滴落在尹爵勳的臉上。
“尹爵勳,你怎麼還不醒過來,都睡了那麼久了,你再不醒過來我可要生氣了。”白芷越說越難受,淚水越是洶湧。
“尹爵勳,你再不醒過來,我可不理你了。”白芷把臉趴在尹爵勳的胸口聽著他的心跳聲,她這幾天夜不能寐,一想到尹爵勳還不醒過來,會發生的種種可能,她就很心痛,那種心絞痛讓她的心裏好受一些,減輕她的自責感,她覺得至少她也在受罪,在陪著他痛苦。
完全沉浸在悲傷情緒一直哭的白芷沒發現尹爵勳的手把她的手輕輕捏了一下。
“尹爵勳,你說過要娶我,要八抬大轎十裏紅妝的娶我進門,你現在躺在這裏算是怎麼回事,你還說過要帶我遊山玩水,你要是敢食言我就恨你一輩子。”白芷不知道尹爵勳是否能聽到,她絮絮叨叨的說了好多話。
“尹爵勳,我愛你,很愛很愛你。”換做平時這種話白芷絕對說不出口,現在尹爵勳昏迷了聽不見她才敢告訴他。
白芷心裏自卑,她與尹爵勳的身份的差距總是讓她很自卑,當初努力的讓他邁向自己耗盡了她的勇氣。
她總是很冷淡的樣子,從不輕易表達自己的情感,就算是尹爵勳威逼利誘她都絕不鬆口,她多少有些害怕,害怕尹爵勳知道她有多愛他,然後不珍惜她的感情。
尹爵勳此時睜開雙眼,看著趴在胸口的小人兒,臉上笑開花,可他不敢讓她發現,免得她惱羞成怒把他打成重傷。
白芷說著說著就睡著了,等白芷的呼吸均勻了,尹爵勳才敢細細打量白芷的容顏。
這個傻姑娘,尹爵勳想要伸手去擦白芷臉上的淚痕,又擔心她醒,手舉在半空中猶豫不決。
他咬咬牙,伸手去把小人兒像花貓一樣的臉擦幹淨。
白芷在睡夢中感覺有東西蹭她的臉,她嘟囔著往尹爵勳手裏蹭了蹭,嚇得尹爵勳全身僵硬。
白芷沒有醒過來的痕跡,尹爵勳這才安心的把手貼上她的臉。
白芷這晚睡得格外舒服,沒有半夜驚醒也沒有噩夢,她舒服的伸著懶腰,去打水給尹爵勳擦臉。
“你什麼時候才醒過來?”
白芷端著盆子看著尹爵勳的臉,問那熟睡的人。
白芷給尹爵勳擦完臉又給他按摩身子,擔心他躺久了四肢不靈活。
梁清歌早上來看尹爵勳,看白芷忙前忙後的照顧他,心疼白芷。
“小白,他就躺幾天,沒事,你先別忙活了。”梁清歌拉著閑不下來的白芷讓她坐在自己身邊。
“娘親,四舅舅抓到活死人了嗎?”白芷今早聽人說昨天梁清楓回城了,她關心那些嚇人的活死人會危害老百姓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