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聯係與抉擇(1 / 3)

三人短暫的感慨了一會,起來繼續翻東西。

“哎我天,這草可真紮屁股。”熊孜舒短暫的愛了草地一會,就站起來翻臉不認人了。

路況壯著膽子從一開始的鐵門找到裏麵的院子,又把地上長到膝蓋高的雜草都翻了一遍,都沒找出個所以然來。

他可能是跟熊孜舒待慣了,也習慣性地摸起後腦勺納悶道:“哎哥,這鐵匠鋪什麼玩意都沒有,你二姨是不是給錯情報了,我看你祖父不像是晚年會經常出入這種冒煙咕咚的地方的啊?”

霄歧原站在大老遠的地方,聽著路況扯著嗓子才勉強讓他聽清的話,一時不想大聲回應,臉上少不了嫌棄的表情。

“少爺,小兄弟叫你呢。”

“我聽到了,懶得應。”

熊孜舒手裏薅了一把雜草,嘴裏叼著手電筒,蹲下來在角落裏那一堆生鏽的鐵器上麵掃著,嘴還一直停不下來,含含糊糊地問霄歧原:“少爺你和小兄弟供麼認係的?”

最神奇的是,霄歧原居然聽得懂:“我在城裏開車遛彎,下雨了他打不到車,我被他求著送了他一程。”

“喔,嘶哈,那你們幾後嗨保持聯係撒?”

“你把手電筒放地下照能少塊肉嗎?”

熊孜舒恍然大悟一般地放下了沾著他口水的手電筒,擱在地上照著鐵器,沾了點土全成泥粘在手電筒上了。

霄歧原的臉色凝重:“下次你和我二姨申請一下,以後換一批頭燈吧,不然費水。”

“費水?”

霄歧原捏緊了手中的手電筒,似乎是極力壓著一股火:“手電筒粘上泥了不用洗嗎混蛋。”

“哦哦哦,我錯了我錯了少爺,那…咱們剛才說到哪了?”

小少爺轉過身去檢查,並不想搭理他。

“哎少爺,你別這麼煞風景,你看這天,這草,這屋,多適合聊聊天吃吃飯啊。”

霄歧原拿手電筒沿著牆角掃視著:“那你就留在這,我回去替你告訴我二姨你以後就申請住這了,這天這草這屋你看多合你意。”

“…少爺咱別鬧,我就想和你說句話至於嘛。”

“至於,你們倆站這就夠煞風景的了。”

又從屋裏掏出來幾個鬼麵具的路況:“關我什麼事。”

他一把將幾個麵具極其嫌棄地扔到一堆雜草上:“嘖,這老大爺是不是趕上麵具批發了啊?還成堆撿來辟邪,他不知道在電影裏這樣必死麼?”

“等會,這些玩意不會是你祖父順手帶來的吧?”

霄歧原冷冷撇他一眼:“他沒那癖好。”

“那他有什麼癖好,我可連根跟你祖父有關係的毛都找不到,我再問一遍你二姨是不是常年不出家門記錯地方了?”

霄歧原:“…我不知道,你先把這裏翻爛了再回去問她。”

三人在大半夜將這地方翻了個底朝天,都沒能找出點和霄書堂有關的東西來,就連一向抱著草率心思的路況都開始懷疑這裏到底值不值得他來一趟,還費勁心思把屋裏幾個看起來是用來辟邪的幾個惡趣味玩具給收拾了。

這對於他而言簡直就是精神汙染。

當然他不知道他和熊孜舒站一塊對於霄歧原來說不亞於精神汙染。

“哎,小兄弟少爺,你們說霄老爺是不是也有點惡趣味,然後特地給鐵匠鋪修了個密室?”

熊孜舒說著開始沿著牆排查,引來路況的不滿:“你可別逗了,這又不是電影電視劇,怎麼能說找到密室就隨手找到一個,像這家夥祖母隨手一靠能找出密室的有幾個,就算有也輪不上咱們,再說了這麼破的地方是個人都知道修密室也沒有用,就算用了能幹啥?藏鐵器?現在鎖鏈都擺外麵了,還有什麼好藏的?”

霄歧原頭上的青筋蹦了兩蹦,他現在特別想去捂上路況的嘴,實在是太煩了,這幾天本以為他會對裏鎮有所畏懼收斂點,哪知越來越放肆,簡直就難以理解。

他剛想要走遠點靠著摩托歇一會,沒成想溜達到裏屋的二人發出了驚呼聲:“臥槽臥槽。”

霄歧原一把甩開摩托頭盔,大步流星地走到二人身邊,一把扒拉開挨在一起的二人:“幹什麼呢。”

熊孜舒和路況神同步似的回過頭來長大嘴,對著熊孜舒一不小心摁開的密室再次驚呼:“我勒個去…”

“這他媽…也太邪門了吧?”

霄歧原一腳踹在路況身上:“邪門就邪門,抓緊進去,還在原地耽誤什麼。”

路況拍拍自己的屁股,抱怨道:“我這不是手電筒快沒電了,等你過來借下手電筒,你再瞧瞧你,上來就給我一腳,好生不講道理。”

霄歧原: “……”

密室自動打開了一道縫,隻能一時鑽進去一個,當路況想要派個膽子大的先進去探探路的時候,熊孜舒已經憑借著一身蠻力把縫活生生掰成了可供兩人並排走的通道。

他就好像那個專門站在門口接客的服務生,在門口微微鞠躬:“二位,請。”

路況陪著他裝模作樣地點了點頭,一腳邁了進去:“不是我說,就這環境和氛圍這裏不出現一具上吊死的屍體就不對勁。”

霄歧原:“那你要怎麼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