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行政級別上來說,他比夏文博還差半級呢?

張所長不敢在繼續審問了,連夜押著王長順,趕到城裏去了。

這個夜晚發生的一切,東嶺鄉的人誰都沒有注意到,就連王長順的老婆,也以為老公到鄉政府開會太晚,會不了家,在鄉裏住下了,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一個大男人,三兩個晚上不回家,也很正常。

倒是有一兩個鄉政府的人看到王長順和張所長他們一起離開了鄉政府,不過又沒帶手銬,張所長還一麵走,一麵說著笑,別人也就沒太關注,整個東嶺鄉和往常一樣,平靜而祥和。

夏文博今天晚上也是很忙,縣國土資源局的曲書.記和斐雪慧來了,是來檢查東嶺鄉國土所的工作,等檢查結束,少不得要喝酒,這一下他們便聯係到了夏文博。

夏文博在接到他們電話的時候,還在下麵的村裏,本來是要在村裏一個支書家吃頓便飯的,接到了電話,夏文博也有些激動,他匆匆忙忙的趕回來,想看一眼斐雪慧,回來天都黑了,一到夕月酒樓,還沒顧得上和斐雪慧曲說說話,就聽曲書.記大聲的說。

“好你個夏文博,我們到你地頭上了,你到時溜了,你所犯的錯誤是很清楚的,且證據確鑿,性質嚴重的,不重處罰就不足以平民憤,不嚴加教育就不足以懲前毖後,就達不到治病救人的目的,先罰三杯。”

夏文博連連的叫苦,說:“你們講不講道理啊,你們來也不通知我一聲,我又不是神仙,我可以接受處罰,但少罰一點成不。”

斐雪慧也用幽幽的眼光看著夏文博,他們也好多天沒有見麵,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每次看到對方,都會心慌慌的,夏文博是這樣,斐雪慧也是這樣。有時候彼此都不敢用正眼看對方。

“曲書.記,我看還是少罰一點吧,文博肯定不是躲我們!”

“嗨,斐雪慧同誌,你到底站哪頭,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呢?”

斐雪慧也不好多說話了,隻是偷眼看夏文博。

沒辦法,夏文博一口氣喝了好多杯,這才算過了關,喝多了酒,他說話明顯聲音高了八度。

“那個柳兒啊,能給我弄點吃的嗎!”

柳兒忙讓廚房弄了一碗麵過來,讓夏文博先墊了個底,夏文博這才感到好受一些。

可是,這是人家國土資源局的酒宴,在坐的十多人,就他一個是鄉政府的,所以人家的槍口一致對他,一會是科長上來,說過去承蒙夏文博的關照,要碰一下。

一會所長又來了,說什麼過去夏文博在國土資源局的時候,他都沒和夏文博喝過,今天一定要多碰幾下......。

總之,十多人都和夏文博喝了。

夏文博真的有點暈暈乎乎了,他好幾次都想和斐雪慧說說話,聽一聽她那好聽的聲音,問一下他最近過的怎麼樣,可惜,這些人沒有給他一點時間,他左手剛放下酒杯,右手上有人又給他端起一個杯子,他隻能用深邃的目光去尋找斐雪慧那動人的身軀,她還是那樣的漂亮,一點都沒變,她的眼中還是那朦朦的光,看到夏文博的身上,讓他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往日的時光。

這個酒喝得一點意思都沒有,但夏文博無法拒絕,麵對曲書.記和斐雪慧,他隻能一杯杯的喝,後來回去的時候,他是被斐雪慧和國土資源局的司機攙扶過去的。

斐雪慧小巧細膩的手指牢牢的抓住夏文博的胳膊,她的胸也緊緊的靠在夏文博胳膊上,那裏麵的兩團火熱讓夏文博一陣戰抖,鼻中是那似曾相識的處.子幽香,夏文博就有了一點點的反應,酒精在發揮助力作用,他的頭開始暈轉,眼光也有了蕩漾,他靠在斐雪慧那雙柔乳的力道就更大了。

每走一步,他都可以感覺到斐雪慧的乳在自己胳膊上的變化。

夏文博的呼吸已經淩亂起來,很久以前的那個夜晚的回憶,再一次衝刷起了他的腦海。

夏文博多想一下吧她摟在自己的懷裏,用自己的嘴,用自己的手去感知她虛無縹緲的一切,但他在今夜卻不能有絲毫的越界,雖然他醉了,他還是明白,這個女人就像是一朵開在遠山峭壁上的雪蓮,可以欣賞,卻無法采摘,這或許就是他和斐雪慧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