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聲越來越重,撞擊聲越來越劇烈,齊泯終於聽不下去了,他衝出屋,回到自己的臥房。
姚曳正準備休息,看到齊泯像隻瘋狗一樣衝了進來,不禁心中一慌,難道他發現了自己和星海和尚的奸情?
齊泯二話不說,衝上來扒掉了姚曳的衣服,粗暴地把她按倒在床上……
發泄完畢後,齊泯下床提上了褲子,恨恨道:“星海,你竟然敢奪我的師妹。這個仇我早晚要報。”
什麼?星海奪了柳鶯姑!
姚曳的心中也升起了一股無名怒火。這個可恨的柳鶯姑,她幾乎毀了自己一生的幸福,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新的歸宿,又被這個可恨的女人奪走了,她和我是前世的冤家嗎?
星海和尚心滿意足地下了床,大喜道:“若不是你的女兒自殺了,我還真想嚐嚐她的滋味。誰讓你們母女兩個長得那麼太誘人了。”
“你說什麼?”柳鶯姑一下子坐直了身體呆呆地望著星海。
“你女兒死了。”星海不耐煩地開始穿衣服。
煙兒!
柳鶯姑的身體頹然軟倒在床上。
門砰的關住了。柳鶯姑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滾落下來。
過了許久,門“吱扭”一聲開了,姚曳伸進腦袋望了望屋中,屋中隻有目光呆滯的柳鶯姑,再無他人。
她手中端著一個托盤,反手把門關上:“夫人,想不到我們還能在十七年後再見,讓曵兒再服侍你一次吧。”
柳鶯姑連眼皮都沒抬,也沒有說話。
姚曳把茶杯挪至柳鶯姑的麵前:“夫人,把這碗參湯喝了吧。”
柳鶯姑衝著她一笑,沒有說話,毫不猶豫地端起碗,將參湯一飲而盡,輕輕地將空碗至於盤中:“曵兒,這次你終於如願以償了。十七年前你沒有把我毒死,今天你終於可以毒死我了。”
啪!杯托盤落地。
姚曳驚恐地望著柳鶯姑:“你知道湯中有毒,為什麼還要喝?”
柳鶯姑的七竅中開始滲出血絲。她用手捂著肚子:“謝謝你,你認為我現在活著能比死了更快樂嗎?是你成全了我,我為什麼要拒絕呢?”
“咚”的一聲,柳鶯姑的身體倒在了地上,氣絕身亡。
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
姚曳不解地搖著頭,她為什麼不願意活著?她為什麼不痛苦?天哪!我做錯什麼?為什麼讓我這個沒有喝毒藥的人卻這麼痛苦?不!她瘋了一樣逃了回去。
“休兒,這幾日你怎麼萎靡不振的?”齊潢發現自己的兒子日漸消瘦,特意把他叫到屋中詢問。
由於抓回了玲瓏,齊休日夜宣淫,搞得自己疲憊不堪。看到爹問他,齊休搖了搖頭:“爹,我是在擔心。”
齊潢把臉一沉:“有什麼好擔心的?難道你擔心冷家的人回來報仇?”
聽了爹的話後,齊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沒錯。”
齊潢輕蔑地一笑:“冷家的人都快死光了,他們拿什麼報仇?”
齊休歎了口氣:“爹,冷秋風和冷煜還沒死。”
一提到冷煜,齊休總感覺到後頸發涼,擂台上令人震撼的一幕似乎又回到了眼前。
齊潢卻不以為然:“有星海大師師徒在此,我們怕什麼?”
“我們不能總是依靠外人啊,爹!”齊休一本正經道,“他們打得過,便可在齊家常住。打不過,可以一拍屁股逃走。我們呢?這麼大個家業,怎麼走?隻能束手待斃。”
“你這孩子,怎麼總說這些喪氣的話?我現在懷疑你是不是我親生的。”齊潢沒好氣地瞪了齊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