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煜倒吸了一口冷氣,看來今後離這三閣也要遠一些,最好是不要碰麵為妙!
一清道長繼續道:“十二亭,蒼亭、莽亭、芊亭、蔓亭、蘊亭、藹亭、茗亭、荒亭、熒亭、蓀亭、葭亭和蓁亭,統稱為清宇門。他們的師尊清風客也是個世外高人,同樣占著一個清字。”
冷煜聽得腦袋嗡的一聲,怎麼這麼多的清啊?正應了防不勝防這個詞了。
“再看下一句。”一清道長不緊不慢地指了指第二句話,“遇史則名。
史家是京城最大的家族,史家的長者是當朝宰相,把持著朝政,可以說是說一不二,恐怕連當朝的皇上也要讓他們三分。
你見到史家的人應設法與之交好,必然會名聲顯赫。”
冷煜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
一清道長手撚短須:“其餘兩句就更好理解了。你在得以長生之前要經曆重重的困難。不知此偈語是何人所寫?”
冷煜接過紙條揣入懷中:“此偈語是道濟和尚所寫。”
道濟!
一清道長麵露驚疑之色,“沒想到冷施主居然認識他!不簡單啊。今後,我二人應多親多近!”
“那是自然。”冷煜對一清道長充滿了好感,“那我便告辭了。我要去紫金山走一趟!”
“不急,不急。”一清道長攔住了他,“福壽果有它的成熟期,再有一個月恰好,去的早了也無益。”
冷煜退出道觀,回到曹府,心中忐忑不安,今後要提防這三閣與十二亭,見了要躲遠一些。
白虎寺中,玄雨法師二目微合,端坐在正中央。
莫戀、莫癡和莫嗔三人哭喪著臉望著師父。
莫嗔的話多,強顏道:“師尊,我們的委屈可受大了,險些把命丟在那個破陣當中。師尊啊,要為我們做主啊!”
玄雨法師哦了一聲,把大眼皮張開:“你們的師兄,他人呢?”
“不知道啊。他已經不在寺中兩三個月了,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莫嗔繼續道。
玄雨法師又將二目閉上,沉吟了片刻:“看來,隻有我親自出手了!這個冷煜,是什麼來頭?害了我幾個弟子,居然還敢來金陵城。是可忍孰不可忍!”
“師尊出馬,定能破陣!”莫嗔興奮地擠出了幾滴眼淚。
“爾等把眼睛閉上。”莫戀、莫癡和莫嗔三人急忙閉上了眼睛。
玄雨法師將他的袍袖一拂,四人便出現在曹府的門外。
嗯!望著曹府上空的氣流,玄雨法師點了點頭:“擺此認陣之人不簡單。可惜他的功力太低,即便如此,你們的師兄也是無法破陣的!你們閃在一旁,看為師的。”
“是!”三人答應了一句,急忙退至一旁。
曹府中,雪兔一頭紮入湖中,恰好被冷丹看到。
冷丹匆匆趕到湖邊:“雪兔!你有什麼想不開的,幹嘛要自殺啊?快出來,我不會水啊!”
湖麵上突然激起了一朵浪花,一個披發美女從浪花中鑽了出來,身上潔白如玉,小腹平滑無瑕。
“你是誰?”冷丹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少女踏浪上岸,單膝跪在冷丹麵前:“主人,我是薛婷,你每日懷抱著的那隻雪兔。”
啊!冷丹驚得向後倒退了數步:“你先把衣服穿上!”
薛婷搖了搖頭:“可曾記得當年在邙蒙山上,我爹早已把我送於你了,我這身體天生便是你的,看也無妨。”
“不,不是。”冷丹臊的滿麵通紅,“我已經有了三個老婆,不能再拈花惹草了。”
“三妻四妾,我願做一妾!”薛婷嘻嘻一笑,潔白如玉的身體貼在冷丹的身上。
冷丹的身體一顫,身上的衣物也在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