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礙事。”道濟和尚看了看小金線懷中的冷煜,“放到床上,休息一個月就好了。長生體怎麼會輕易的死掉!回去吧。”
小金線破涕為笑,抱著冷煜歡天喜地的回到屋中。
眾人陸陸續續地都來看望冷煜,看過之後全都紛紛搖頭歎息。
你們知道什麼?小金線哼了一聲,過段日子他自己就醒過來了!
有了道濟和尚的話後,小金線的信心特別的足,每日陪伴在冷煜的身邊,給他擦洗著身體。
可無論他怎麼擦,焦黑的皮膚始終不變。
“這姑娘受刺激,瘋了。”
“每天陪個死人。”
“可惜了,冷煜這麼好的人死了……”
麵對風言風語,小金線始終是付之一笑,一刻也不離開冷煜半步,堅持每天給他擦拭三次身體。
“盈盈姐,你在想什麼?”小魚看到盈盈手托著香腮,整日望著窗外,覺得有些擔憂。
盈盈額了一聲,宛如從夢中初醒一般:“小魚,你替我去看看冷大哥醒過來沒有?”
“姐,你饒了我吧。”小魚咧咧嘴,“我剛從那裏回來。今天你都打發我去了八次,人家小金線姐姐都煩我了。如果你實在不放心的話,不如你親自去看一看。還像個死人一樣,好像連呼吸都沒有。”
啊?盈盈聽到這話後就從椅子上蹦了起來,沒了呼吸,不就是死了嗎?
她急得在屋中亂傳:“喔,不行。我得去看看。”
“有什麼好看的?看也是那樣。”小魚低聲嘟囔著。
小金線正給冷煜擦著身體,盈盈和小魚一先一後進了屋。
小金線急忙用被子掩住了冷煜的身體:“是盈盈姑娘呀!快坐。”
盈盈望了望屋中,隻有一把椅子,小金線正坐著,也並沒有讓的意思。
她尷尬地笑了笑:“我就站著吧。沒有別的事,我隻是來看看冷大哥,昏迷了這麼多天,怎麼還沒有醒過來?我心中有些焦急。”
“我估計他醒不過來了。”小金線使勁地閉上眼睛,擠出了一滴半眼淚,“盈盈姑娘,你的年齡也不小了。我看二兄弟這人不錯,人老實,又有本事。不如姐姐給你做個媒人怎麼樣?”
“他?”盈盈看了看床上躺著的冷煜,“我現在不想談論這事,隻是希望冷大哥能趕快醒過來。”
小金線勉強又把剩下的那半滴眼淚也擠了出來:“醒不來了。不如你與二兄弟把喜事辦了,衝衝喜,興許能把她衝醒呢。”
盈盈卻搖了搖頭:“冷大哥死了,我也不活了。”
“別介!”小金線急了,從椅子上蹦了起來。這個姑娘怎麼這麼倔呢?
“我走了,明日我再來看他。”盈盈轉身離去,小金線目瞪口呆的望著她的背影。
“小金線姐姐,你想什麼呢?”小魚調皮的給小金線做了一個鬼臉。
哦。小金線回過神兒來:“小魚,你說,你現在最想幫我,還是想幫盈盈?”
什麼意思?小魚呆住了,這兩個人不是要打架吧?
她麵帶難色道:“如果你和盈盈姐打架的話,頂多一招就把她打倒了,還要我幫忙?”
小金線樂了:“打什麼架呀?為了他。”
說著話,小金線用手指了指床上躺著的冷煜。
小魚拍了拍腦袋:“我知道了,我幫你。”
“真的?”小金線拍了拍小魚的腦袋,“你真是一個可愛的孩子。我實話和你說吧,他頂多再有二十天就會醒過來了。我隻給你十五日的時間,你一定要把二和盈盈撮合到一處。行嗎?”
這個可真是有點難度。
小魚用手敲著自己的小腦袋:“讓我想一想,你也是知道的,盈盈姐的性格是很倔的,她認準的事情連九頭牛都拉不回來。哎呀,腦細胞死了好多。難呀!有了,我去找魔嬰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