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忠上前抓住蘇鵲的胳膊,“小姑,我們去抓小腦鼠吧。”
“哪有小老鼠!”蘇鵲白了他一眼,想甩開他的小手,可他的力量太大,沒有甩開。
無論從力量還是速度,都比不過人家,看來隻能任由他欺負了!
“有。”冷忠把小嘴一撅,“我在公輸叔家看到的。有好多!”
公輸伕和佘敏夫婦生了小孩!
蘇鵲撲哧一樂:“那一定少不了。”
“我們也去。”冷蘿和冷葉剛出地麵,聽了個真真切切。
蘇鵲眼珠一轉,這一窩估計要生出十幾隻,丟個一兩隻,絕對也發現不了。玩兒夠了再還給他們,應該沒事!
她點了點頭:“出發。不過,我們可得說好了,最多抓兩隻。”
“夠玩啦。”冷忠咯咯的笑了起來。
三個孩子在小姑的帶領下,悄悄地潛向公輸伕的家門口。
王嘯天哪裏還敢留在金陵!
這次又是死裏逃生。
他心裏就納了悶,無論自己的功力怎麼提升,怎麼一遇到這個冷煜,活的就這麼驚險呢!
他連夜逃回到滇南,見到毫夫人後失聲痛哭。
豪夫人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怎麼了?想換個口味,那也不能找一個百歲的老人吧?難道說,我不能滿足你嗎?”
“不是。”王嘯天如同一個犯了錯的孩子似的,一頭紮到毫夫人的懷中,賣力地吸吮著她的前胸。
“這還差不多。啊……我原諒你了。”毫夫人被吸得浪叫起來,“不過,我還是得罰你。”
“不吸了!”王嘯天一聽到要受罰,把頭一偏。
“急什麼?”毫夫人蕩笑起來,“我罰你不得離開我的身邊。”
“這個呀!行。”王嘯天又一頭拱入她的懷中。
毫夫人恨恨道:“你現在的功力還不夠。想要抵禦那種火,必須要有五種血,有了這五種血,我保證你的額頭上會生出八道皺紋。到那時,你就不用再怕那種火了。”
“那五種血需要我去搞嗎?”王嘯天聽到這個消息後,立刻來了精神。
“不用。”豪夫人把臉一沉,“又想溜,做死啊!乖乖在這裏待著,我會派人幫你弄到的。”
冷府中,風仙獨自坐在假山後發著呆。
“大妹子,想啥呢?小心著涼!”一個精壯的男人走到她的身邊。
“你是誰,我怎麼不認識你?”風仙一扭頭,看到是個生麵孔。
“我叫尤霖,是冷煜的好朋友。”尤霖由於換了個新環境睡不著,想出來走走,恰好碰到了風仙。
噗!“你叫我大妹子,看你的樣子,不過三十多歲。”風仙隨口道。
尤霖聽到這話後,哈哈大笑起來:“我和你說實話吧,我女兒的一個徒弟會煉靈丹!雖不能讓人長生不老,但可以讓人返老還童。我的真實年齡已經有八十多歲了,叫你大妹子,你占了大便宜。”
風仙將銀發一甩:“你看我有多少歲呢?”
“四十多不到五十吧?”尤霖端詳了一下風仙,如實答道。
“錯了。”風仙笑了,“我今年一百零八歲,也是個煉丹的。”
“哈哈,太巧了!”尤霖也笑了,“今夜的月亮,多圓啊。”
“是啊。”風仙的臉紅了一下,“大兄弟,今晚陰天。”
啊?尤霖看了看天空:“明晚兒的應該圓。”
“是嗎?”風仙自從有了上次的遭遇後,從來,沒有如此開心過,“大兄弟,你女兒她娘呢?”
“故去了。”尤霖神色黯然。
“對不起啊。”
“沒事,明晚的月亮一定圓。”
“你說話還挺有哲理的。”
“瞎說的。”
“瞎說的,還這麼有哲理,你這人挺好的。”說著話,風仙把頭靠在尤霖的肩膀上。
尤霖猶豫了一下,伸出雙臂將風仙摟在懷中:“大姐,你怎麼哭了?”
“沒有。風吹進了沙子。”風仙揉揉眼睛,“風這麼大,要不,去我屋裏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