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這張照片,到底是在哪裏拍的?也沒有千裏眼和千裏耳的能力,所以,你確定你不解釋一下這張照片的來源和你當時在幹什麼嗎?”
聲音罕見的緩慢了下來,冷少軒竟然沒有任何動怒的感覺,那股淡淡的神色讓穆海棠不知道該怎麼揣摩他的情緒,隻能把照片那日的事情說出來。
“嗯……那天你不是,讓我去你公司嗎?然後你在忙,我就出來了,然後在公司門口看見了二叔,他說他來找你有事情,然後我就想走,他說他願意給我講你跟林安悅的事情,當時正好也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幹,所以我就跟著二叔到了海邊,然後二叔說要散散心,便一邊走一邊跟我講了一下你的事情。”
“然後就出現了照片裏的事情,我就……就跑了。”
手指微微的指了指照片上兩個抱在一起的人,臉色尷尬的很,就想是被抓到做不好的事情,臉上一臉虛心。
冷少軒看著穆海棠那一臉難看的神色,雖然他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的事,但從穆海棠嘴裏卻總能聽出另一番的味道,有種莫名的心裏踏實感覺。
“哦!知道了!”
穆海棠驚訝的看著他淡然的神色臉上並沒有要發怒的表情,好像根本沒有把他的解釋放在心上,或許是又早就知道了事實的真相般淡然。
她以為冷少軒肯定會對她發怒,或者會對她耍著臉色,但是他這一副表情卻是超過了她的所有想象,然後一臉呆愣的看著已經站起來的冷少軒,慢慢的直起自己的身子。
冷少軒剛準備離開,然後眼神掃到一旁那還在敷著熱毛巾的腳踝,伸進口袋就扔出了一個小小的盒子,上麵精致的花紋讓她猜不出裏麵是什麼。
冷少軒並沒有解釋那個盒子的由來,也沒有解釋盒子是什麼,轉身就走出了房間。
最後黑暗的房間有陷入了黑暗和寂靜,穆海棠慢慢的轉身去打開燈,然後把盒子慢慢的打開,裏麵木質的盒子傳出一種淡淡的鬆木味,上麵凹凸不平的花紋logo讓她認出了是一個專門治扭傷的藥。
“怎麼,怎麼又這樣,總是這樣!”
緊緊地握著小木盒子,一地熱淚落在了木盒子上,在上麵落下深色的痕跡。
纖細的手指挑起一點軟滑的藥膏,然後一點一點的把藥膏慢慢的抹在稍微有些紅腫的腳踝,一點沁冷的感覺慢慢的在腳踝上蔓延開來,把開始那一抹藥酒的衝勁和腳踝都腫痛完全衝散。
穆海棠慢慢的躺在床上,嘴角的笑容一點一點的在那絕美的臉上蔓延開來,哪怕臉上抹著病態的妝容,但是卻依舊看得出來她那緋紅的臉頰。
房間裏靜悄悄的,仿佛隻聽見她的心跳撲通撲通的,歡快的很。
樓下的歡呼聲很大,穆海棠感覺自己的腳好了很多,便又慢慢的挪了下床在房間裏試著走了幾下,然後下了樓。
“你怎麼出來了?腳感覺怎麼樣?”
遊慶殷本來就對這場宴會表示的並沒有那麼熱情,隻站在舞會的邊緣,所以一眼便看見了從二樓下來的穆海棠,便立馬走到她的身旁。
“嗯,我感覺好多了,蘭嵐去哪了?她還在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