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說話?不說話就是默認了。不過也對像你這樣的女人,應該是對於床第之事極為擅長,極為期待吧?前幾次見你的模樣,應該是不夠刺激,今天我就好好成全成全你?”冷少軒說話的時候,就已經抬起眼角觀察著穆海棠的表情。

果不其然,她又是那樣一副得不情願,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有人在強迫她一樣似的!嗬嗬!

“總裁,這裏不太好……我今天身體不太舒服……”

“怎麼?剛剛跟遊慶殷在一起跳舞的時候,私會的時候,可沒有見到你身體有任何的不舒適,到了我這裏身體就開始不舒服了,還是說你是太想念我對你的那些行為?”冷少軒的嘴下沒有給穆海棠給予絲毫的情麵,一字一句就好像是冰冷的尖頭箭,狠狠地刺在穆海棠的心上,身上。

她怎麼不曾想過逃跑,可是看到冷少軒穆海棠總是期盼,他能夠有所改變。當然還有整個穆家母親父親所有的所有,都從來不允許自己說一個不字。

“夠了!每天一臉那樣不情願的模樣給誰看,我告訴你當初是你自己非要爬上我的床,成為我的女人,如今這些本就是你應該承受的。今天不僅僅是遊慶殷,還有你也會付出來應有的代價,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過來找我!”

冷少軒說完轉身離開,臉上憤怒的表情在轉身的那一刹那,消散為灰燼!這個女人出現在自己視線生命的那一刹那,就是自己的絆腳石!

無盡的黑夜明明有著截然相反皎潔的月光,卻在此時此刻明亮的照耀下,與現實形成鮮明的對比。周圍所產生一切的聲音,在穆海棠的耳朵裏麵聽上去,就好像是消失了一樣。

如死亡一般的寂靜,如死水一般的毫無波瀾,穆海棠看著自己麵前漸漸消去的身影,心中如翻攪一般的疼痛,為什麼每一次冷少軒都要用這樣的方式,來無盡的羞辱自己?

難道這樣對他來說能夠得到什麼快感嗎?難道這樣看到自己特別難受,對於他來說是一種享受嗎?

穆海棠早就已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右手手心,早就已經被自己,細長的指甲給狠狠地被掐紅了痕跡,甚至還泛著血漬。穆海棠看著自己的手心,不禁諷刺的笑了笑,是啊自己怎麼可能會知道?會感受到?

因為這些疼痛,跟自己心中的疼痛比較起來,沒有一絲一毫……

“穆海棠,這一切都是你應得的不是嗎?”

冷少軒的司機看到了總裁,一臉的不悅,心中不免得也湧起來了驚恐震懾。

趕忙的將車子發動,開到了總裁的身邊。然後迅速下車,打開車門冷少軒從身邊經過的時候,他天生自帶強大的氣場,以及讓人不寒而栗的模樣,讓司機不免得心裏還咯噔了一下。

冷少軒一般坐上車,就會說出自己的目的地,要麼早就已經派人安排好了自己的行程,可是像今天這樣,都已經過了度日如年的整整兩分鍾,冷少軒坐在後座依舊是低頭不語,一個字都沒有說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