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軒開著車在街上漫無目的的遊逛,因為還早,還沒有到下班的高峰期,又是工作日,所以街道上的車輛並不擁堵,可是他常常開著開著,便改變了行程,莫名其妙的就到了穆家的附近,仿佛在他的身體裏麵有一股力量在操縱著他。最後他對自己心生惱怒,直接回了公司。

而穆海棠已經盯著飛機上的小格窗看了老久,腦海中沒有什麼想法,就是莫名覺得眼睛刺痛,最近的她哭了太長時間了。坐在他身邊的顧初晨勸她睡一覺,因為這會是漫長的旅程,她點點頭同意了,拉上了自己的眼罩,可是在夢裏,她不停的尋找著什麼,漫無目的,總是有一個身影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消失,那身影如此的熟悉,但是她即使在夢裏也不肯承認。

而這個夢過不久也會在冷少軒的夜裏,反複上演,愛是一個循環,是一個堤壩,隻要出現裂縫,那麼必將勢不可擋。

兩個人隔著遙遠的距離互相痛苦,隻有一個人還在朝著自己的目標努力推進,因為她從來都不是一個會為了誰停留的女人。

林安悅等在家裏養傷,可是從冷少軒那裏沒有任何的消息傳來,她心裏越來越焦慮,她已經這麼努力了,難道還趕不走穆海棠,就在她要按耐不住想到冷家去的時候,有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上門拜訪了,她曾經的床伴,大衛。

傭人打開門,看到一個金發碧眼的男人出現在門外,第一反應就是他是來找小姐的,因為語言不通,她沒辦法問好,隻能先將他讓進了屋,然後立刻上樓通知了小姐。

林安悅聽到說有一個外國人找她,心裏升起了一陣不好的預感,又下樓一看,心中那不好的預感立刻成了真的。

她沒有擺出好臉色來,抱起胸語氣不善的問道,“你來做什麼?”

大衛似乎對她這種態度早有預料,因此也不生氣,隻是笑嘻嘻的問道,“你不想我嗎?畢竟我們很久沒有見麵了。”

“一點都不想,上一次,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解除了。”

大衛走近她,裝作有些傷心的皺了皺眉頭,“你們國家的女孩都像你一樣絕情嗎?”

林安悅斜睨著他,冷酷的哼了一聲,沒有作答。

大衛又上前一步,一隻手誘惑性的搭在了林安悅的腰上,林安悅立刻就甩開了。

大衛有些傷心,收回了手,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環視著四周說道,“你實在是太絕情了。”

“你是第一天才認識我嗎?”林安悅毫不留情的問。

“我認識你很久了。”大衛說著衝她眨了眨眼,“所以我以為你會想念我們之間共度的美好時光。我並沒有纏著你,隻不過,你不想要來一場身體的解放嗎?而且我有一個好消息告訴你。”

當他說到身體的解放的時候,林安悅有些不自然的移開了目光,但是又警惕的轉過身來問道,“什麼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