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玄無語望蒼天,可惜自己隻會下蠱不會下毒。“平都離此地多少路程?”既然趕不走就盡量利用下。
“我覺得四日差不多。”禍害難得認真的想了想。
四日?時間應該安排的過來,去看看吧,麥嬸這兩年越發惦記她那個女兒。
他們走到一座小鎮。禍害終於換下了他那身髒的不行的錦衣,換了件平常衣衫,就算這樣,他走到哪裏依然能吸引到大姑娘小媳婦的目光,隻要這禍害往任意一處一站,那處便會成為一幅畫。
而現在他又湊到清玄身邊,“那日見你,為何一身道姑打扮?”
“逃婚。”清玄信口胡謅了個理由。
“為何逃婚?對未來夫婿不滿意?”這禍害還是個好奇的。
“恩。”清玄不想搭理他。
“你見過?”禍害又問。
“沒。”他還真是有夠無聊,對這種人清玄真是沒了脾氣。
“你都沒見過,為何拒絕啊?說不定你的未來夫婿一表人才,是個不可多得的呢?”
“你有完沒完?就算他天神下凡我也不稀罕。”真是夠了,要趕緊打發了這禍害才是。
兩人找了一家飯館坐下,點了些吃的。“走路去平都太慢,還是騎馬來的快。”禍害看著清玄訴苦,“我的腳都磨起水泡了。”
“沒錢!”又沒讓你跟著,現在吃著自己的,還想讓自己再給他一匹馬,這人臉皮是有多厚。
禍害拿手巾優雅的擦了擦手,“我都看見了。”礙眼的笑了笑,“你從徐進的箱子裏順了不少銀子。”
這廝!清玄站起來,朝櫃台處走去,“你要去哪?”禍害急忙問道。
清玄回過頭朝他笑笑,“去給你買馬。”
禍害一愣,隨即也笑道,“好啊。我等你!”
給了掌櫃些銀子,掌櫃便吩咐小二出去辦了。清玄回來坐下,奇怪,那禍害現在居然一句話沒說,隻低頭吃著菜,真是難得。
吃的差不多時,清玄站起來說去後麵洗洗手,走進了飯館的後院。禍害放下手裏的筷子,搖著頭笑了笑。
走出飯館後門,清玄騎上小二牽來的馬,一夾馬腹,朝東方騎去。
徐家河灘村,到處是破敗之感。清玄打聽到麥嬸以前的家,牆已經塌的差不多了,院子裏的草已經長荒了,剩下原來的框架顯得更加淒涼。
幾年前的一場瘟疫讓村裏的人更少,打聽麥嬸孩子的下落,沒有人知道。是啊,如果能打聽到,清佑早就找到了不是?清玄有些喪氣,看來是白走這一趟了。回臥龍山吧,錦兒應該醒了吧。
清玄牽著馬往前走著,“姑娘。”一個婦人走過來,“你在找胡屠夫家孩子?”
清玄裏麵走到婦人麵前,“大姐可是知道些什麼?”眼中有了一絲希望。
“我不知道。”婦人說。希望變成了失望,那婦人又說道,“但有人留了句話給姑娘你。”
“給我?”清玄有些懷疑。
“對。那人說,如果有人打聽胡屠夫的事,就去鎮上,那裏有答案。”婦人給了她一張紙,上麵寫著“合全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