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吧,那個孝王人品不怎麼樣!”這是實話,誰讓他打錦兒的主意的。清玄偷偷看向宋玉墨,見他臉色沒那麼難看,遂又說道,“整天不呆在他府裏做事情,跑到街上亂晃悠,實是對百姓不太負責!”

宋玉墨依然低頭剝著橘子,“那我的昶皇兄呢?”

他?是一個正人君子,但是不能說,“敬王倒是一個與世無爭的人,就是過得太閑了,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

“手無縛雞之力!”宋玉墨抬起頭來,“你懂什麼?”

難道自己說錯了?“我也就是隨便說說,我跟他們又不熟!”突然清玄瞪大眼睛,她有點不敢相信,因為禍害將剛剝好的橘子送到了自己麵前,這是給自己的?

“把上麵的筋給本殿除了去!”宋玉墨說道。

原來是這樣,清玄接過橘子,低頭把橘半上的筋一根根的除了下來,完事後遞了回去,“殿下,好了!”

宋玉墨盯著那橘子,“你洗手了沒!”

清玄蹭的怒火燒了起來,她想把橘子直接拍到宋玉墨頭上,他這明明就是拿自己消遣,豈有此理!“沒洗!”冷靜,小命要緊,銀子要緊!

“本殿不吃了!你吃吧!”說完,宋玉墨又倚在了靠枕上。

不吃拉倒,清玄將橘子塞到自己的嘴裏,這橘子好甜,那禍害太沒口福了!很快一個橘子吃完了,可是還想吃怎麼辦?清玄望向那個小抽屜。

“還想吃的話,就自己拿吧!”宋玉墨看出了清玄的想法。

“不用了,不用了!”清玄忙說道。

每次都這樣,她的第一反應總是拒絕,是單對自己這樣,還是對所有人都這樣?“清玄的防備心很重!”

“世道險惡,人心不古!師父從小教導我:這白給的飯不能吃,白得的便宜不能占!所以清玄一直將這貪小便宜吃大虧作為我的人生第一信條!”清玄道。

“你師父的話你倒是記得清楚!”宋玉墨說道。

談到師父,清玄失神了片刻。“這圍子山幾時能到?”看看外麵,已經出了城的樣子。

“一個時辰以後吧!”宋玉墨隨口回道。

“殿下上次在燕京的時候說想到讓清玄做什麼了?不知是什麼事情?”清玄還是不能忘了這次來的目的。

宋玉墨懶懶的看著清玄,“你總是這麼急,一點都沒有變!”當時在平城的時候也是這樣,隻是那時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對自己的態度很是惡劣。

“早辦早安心嘛!”也可以早點拿到銀子啊!

“說實話,這件事不太好辦,還要尋個好的時機才行,現在不能動!”宋玉墨說道,眼中閃過一絲不甘!

這是要等到什麼時候,還隻給了自己三個月時間,自己趕過來,這廝卻說還要等什麼時機,當真是個靠不住的。清玄心中搖頭。“那您還讓我這麼早趕過來?”

“本殿不是想再點見到清玄嗎?免得相思成疾!”宋玉墨眨眨眼睛道。

這廝又開始說胡話!“殿下,我想下去走路!”這地方沒法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