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玄忙回道,“很簡單,紮銀針就行!”

“那就勞姑娘為朕看看吧!”宋玉嶼說著,將手放到桌上擺好,宮人墊了塊布巾在他的手腕下。

清玄從布包裏掏出一個瓷瓶,倒了幾滴在一個空碗裏。接過了宮人遞上的銀針,走到宋玉嶼跟前,對著他的手腕紮了進去。過了一會兒,她把銀針拔了出來,宋玉嶼手腕上滲出了血珠。清玄用銀針沾了些血放進剛才的碗裏,又用銀針攪了攪,“皇上體內無異樣!”碗裏的血沒有結成塊狀,證明宋玉嶼體內無蠱。

“還請姑娘給太後看看吧!”宋玉嶼收回手說道。

清玄額頭有點冒汗,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頭,“是!”

“哀家累了,到裏麵吧!”顧太後看了眼清玄,站起身來往後麵走去。

清玄下意識看向宋玉墨,似在問:現在怎麼辦?

宋玉墨用眼瞟了下顧太後的方向,示意清玄:笨蛋,跟上去啊!

清玄一皺眉頭,這不是要自己去送死嗎?看著宋玉墨:不去行不行?

宋玉墨頭轉向一旁:你自己看著辦吧!

哎!這禍害翻臉了!清玄硬著頭皮跟上顧太後,進了裏屋。

“你們倆眉來眼去的做什麼?當這滿殿的人都瞎了不成?”宋玉嶼都這宋玉墨說道。

“皇兄說笑,她要是會眉來眼去的話,還真是不得了了!”宋玉墨笑道。

宋玉嶼拍拍弟弟的肩膀,“這麼美的姑娘,從哪裏騙來的?”

騙?話說回來,還真是這麼回事!宋玉墨悄悄附在宋玉嶼耳邊說了幾句,宋玉嶼臉色變了變,“你太胡鬧了,魏國將軍府的——”看了看殿上的人,他沒有繼續說下去。

“皇兄,你不知道,她極愛耍小聰明,還以為所有人都蒙在鼓裏呢?”她想演就陪她演,看看到最後誰能贏。

宋玉嶼搖搖頭,“不要做得太過分了,這次聯姻的事沒成,兩國的關係可不能破壞。聽說北方已經有異動了!”

“這次不成,可以再聯一次嘛!”

顧太後坐在榻上,清玄站在那裏等著她老人家吩咐。“你怎麼認識璃王的!”顧太後問。

被禍害這廝害死了,他娘不會認為自己想高攀吧!“在魏國的時候,清玄為雲靈公主看過!”

“你這些本事是從那裏學的?家傳的?”顧太後又問。

這是打聽自己的背景身份,“回太後,清玄自幼在道觀裏長大,從師父那裏學了些養生護體的方法!”

顧太後又打量了一下清玄,那身清冷的氣質是因為從小在道觀養成的嗎?可這張臉,卻實在是太盛了,盛的能禍國傾城。“你的父母呢?”

自己要有活路,必須把自己貶低的一文不值。“其實清玄不怪他們的。我生下來,算命的說我克父克母克全家,家人就把我送到了道觀!清玄也知道自己是個不祥之人,所以從小就謹記不能給別人添麻煩。”您看,本仙姑的命實在硬的很,而且很有自知之明,您老放過我的手指吧!清玄低頭極為乖順。

顧太後想了想,“過來幫哀家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