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沒看錯吧！方瑞芝好像沒聽見褚建坤的話，她不敢確定，因為那無情的男人剛才的笑竟是有溫度的。隻是對的卻是院中的那個女子。一陣錐心的痛，他不是沒有心的人嗎？
“怎麼了？”褚建坤又說了一聲。
方瑞芝清醒過來，“爺，茶水太燙了，我……”
“瑞芝，你那妹妹還準備回魏國嗎？”褚建坤回來坐到椅子上。
方瑞芝撿著地上的碎瓷片，“她說過春天要走的！”爺想要留住這個妹妹？
褚建坤哦了聲，沒再說什麼。
是自己還不夠完美嗎？方瑞芝想著，一定是的！自從自己有了現在的模樣後，爺都不怎麼去如夫人那兒了，如果自己變得更美的話，那爺也同樣會忘了清玄的。隻是，要有一張比過清玄的臉，這談何容易！心裏不禁發愁！
給方瑞芝做了一副控製蠱蟲的藥，清玄為她送了進來。“姐姐，喝了這藥，你就不必擔心體內的蠱蟲了！”
方瑞芝接過藥，對清玄笑笑，“讓妹妹費心了！”她拍拍凳子示意清玄坐下，“姐姐有今天，全靠了你。”
清玄坐下，總覺得方瑞芝好像有些不對勁，“姐姐，你客氣了！”
“我……”方瑞芝欲言又止，歎了口氣。
“姐姐有事但說無妨！”清玄不喜歡說話吞吞吐吐的，她喜歡簡單幹脆！
“妹妹能幫幫我嗎？”方瑞芝望向清玄的眼中，“這金京中來了一個蕭國的歌姬，容貌美麗異常！”她看著清玄的眉微皺了一下。
看來方瑞芝對她的的容貌還不滿意。“姐姐的想要那歌姬的什麼？”
“人們都說那蕭國歌姬的臉美到沒有瑕疵！”方瑞芝說道。
清玄明白了，方瑞芝是想得到一張完美的臉，這根本不可能。“姐姐，不說你現在體內已經有了四條蠱蟲，單說這整張臉換下來，也是不可能的事！”前幾次給方瑞芝換過幾個地方，雖說是換，但還是留有自己的影子的，外人就算看出她的變化，也隻能以為是換了妝容或是消瘦之故。現在她卻想整張臉變成別人的，她真是魔怔了！
“妹妹一定有辦法的是吧！”方瑞芝沒見過那歌姬，但聽人說起，定是個了不得的美人，或許比自己的這個妹妹更美。她眼裏帶著期望。
清玄搖搖頭，想斷了方瑞芝的這個念頭，別說自己做不到，就連師父也未必能做到。“姐姐，你現在已經很好了，比這褚宅裏的每一個夫人都美，褚爺不是經常到你這了來嗎！”這些不都是方瑞芝所期望的嗎？都實現了，她現在卻還不滿足。
方瑞芝心中苦笑，爺來自己這裏，可哪次來第一眼不是看向廂房。“是姐姐做的過分了！”嘴上這麼說，心裏卻很不甘。她還有辦法的，自己的親娘一定會幫自己的。
說起這個蕭國歌姬，最近的金京到處都在談論她，說是歌舞曼妙，人更是美的天上有人間無。也怪方瑞芝會生出那種換臉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