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看看美貌的小戲子!”清玄說道,端起茶喝了一口,對坐下的人看都沒看。
“不用看了!沒一個及得上你的!”那人將清玄的茶杯奪了去,自己喝起來。
“殿下,您這樣做不好吧?”清玄白了宋玉墨一眼。
“怕什麼,現在恐怕全金京都知道清玄你是我的女人了!”宋玉墨覺得兩人喝一杯茶也沒什麼不應該的。
清玄哼了聲,千萬不要試圖和禍害講道理,那是行不通的,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自己覺得無趣,繼而閉嘴!
“去顧相那裏發現了什麼?”宋玉墨問道。
“沒發現什麼,隻是去看看程雪!”清玄覺得戲台上的舞越看越頭暈。
“我今天倒是遇到昶皇兄了!”宋玉墨說著看向清玄,“他問起你了!”
“您什麼時候給我銀子?”清玄問道,“我把除蠱的方法告訴你,我不想在這裏呆了!”
“不行!萬一本殿一個步驟做錯了怎麼辦?”宋玉墨急道,“你一定得等到一切結束之後!”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清玄發愁。
“快了!”宋玉墨道。
清玄一聽,立即看向宋玉墨,“您下手了?”
“一早就下手了!”他一笑,“你說的嘛,夜長夢多!而剛好我又覺得你說的很對!”
“冊子弄到了?”清玄覺得禍害心情應該不錯。
“那個其實要不要也無所謂!”宋玉墨轉著手中的杯子。
清玄仔細看了看宋玉墨,這廝精神很好,沒有一點兒疲憊的感覺。師父借用血蟾的能力還要費上不少心神,這禍害卻看上去根本沒一絲不妥,這是怎麼回事?“您用控心術時沒感到吃力嗎?”
宋玉墨看向盯著自己的清玄,伸手掐了她的臉,笑道:“清玄關心我?”
清玄看著桌上的茶壺,想端起來澆這禍害一臉!“當然,您沒了,誰給我銀子啊?”
“又是銀子!哼!”宋玉墨放下茶杯,“走,跟我回去!以後這種地方別來了!”
清玄站起來,“的確沒什麼意思!”
“如果你想知道什麼,就直接問我,不用大老遠跑去相府!”宋玉墨道,“至少,對於你,我還是不會說謊的!”
不說謊?不信!
顧陵城的病似乎越來越重,顧太後更是找遍金京名醫竟是查不出什麼。而以顧陵城這種狀態顯然已經不能進朝堂議事,整日在相府裏修養。更奇怪的是他的記性越來越差,常常時隔一日的事情他都記不住!最近更是嗜睡的很。
清玄總覺得事情很蹊蹺,如果是對顧陵城用毒,那禦醫肯定能查驗得出來;如果是蠱,卻又和控心術完全不一樣,而且,這些日子禍害的精神一直很好,按理說控心術是極為消耗心神的。可是禍害明明說已經用了控心術了啊?那他怎麼一點都看不出來呢?
看不出來!難道?清玄想到一個可能,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能說通了。
終於顧陵城銀身體原因,不能再擔任宰相之職,朝中跟隨著苦苦勸留,但看到顧陵城一副皮包骨的憔悴相後,又紛紛覺得太強人所難。最終顧陵城辭去宰相職務,在家養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