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禍害斷斷不會想到我還留在金京!”清玄因為自己的小聰明有些得意。
“你忍忍,過些天就會有機會離開的!”宋玉昶安慰著清玄,如果宋玉嶼還覺得心裏不安對他有愧疚的話,那麼機會很快會來的。
清玄看著宋玉昶,覺得他和以往不太一樣,少了一些雲淡風輕,眼神中多了些籌謀!想想也是,自己的哥哥慘死在自己的弟弟手裏,是人都會改變吧!
已經窩在宋玉昶這裏兩天了,不見天日的清玄覺得快要發黴了。所幸還有宋玉昶陪她說說話,他要教她下棋,清玄果斷拒絕——太費腦子;他要教她畫畫,清玄擺手不學——太費時間!
“你什麼都不想學,難道咱倆在這裏大眼兒瞪小眼兒?”宋玉昶笑問。
清玄搖搖頭,“您要教我那些?這簡直跟要我的命沒兩樣啊!”她又不是大家閨秀,學這些做什麼?
“那算了吧!”還真是拿她沒辦法,“就大眼兒瞪小眼兒吧!”
記得剛認識小情郎的時候,他給清玄的感覺就是儒雅的書生,氣質高潔,如一株玉竹。而現在他也學會說笑了。“殿下,顧相那邊怎麼樣了?”清玄從來沒想到宋玉墨會隻對顧陵城下蠱,她原以為宋玉墨會控製顧陵城,因為他說過顧陵城有本名冊。而現在的顧陵城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的話,應該隻有死路一條。
“他還是老樣子,昏睡不醒!”宋玉昶覺得這件事與清玄是脫不了幹係的,但是他沒有問,“你擔心雯兒?”
“顧明雯那個丫頭太天真,心思又簡單!”她一定為了顧陵城的事擔心不已吧?可是顧陵城現在的樣子清玄救不了他,世上隻有一個人能救他,清玄的師父——齊越!“她的叔父一直這樣,一定擔心的要命吧!”
“清玄,你知道顧相的赤蛇血玉是怎麼來的嗎?”宋玉昶突然提到一個問題。
清玄是想過,但是實在想不出。“我隻知道這赤蛇血玉是南疆王室的聖物,至於怎麼到了顧相手裏就不得而知了!”
“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我也是無意間聽到宮裏的老太監說起過。”宋玉昶看向窗外,“十年前,一個魏國來的道姑與顧相交換了一樣東西,用的就是赤蛇血玉。”
“魏國的道姑?”清玄下意識的想到師父,“殿下還知道什麼?”
“那道姑想是路過金京,她有個小徒弟得了重病,一直昏迷。”宋玉昶繼續講著,“顧相家有一顆啟心丹,那道姑用赤蛇血玉做的交換!”
清玄坐在那裏,宋玉昶說的不就是自己嗎?十年前,自己跟師父來到齊國,不知為什麼染了重病一直昏迷不醒。原來那赤蛇血玉原本是師父的,她為了救自己用它跟顧陵城換了藥。自己到現在心裏還在埋怨師父騙了自己十六年,可是這十六年來,師父也是含辛茹苦的把自己帶大。清玄心裏有些堵得慌。
“你怎麼了?”宋玉昶問道,他看得出清玄的臉色暗淡了下來。
“您是不是猜到是我做的。”清玄道,“顧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