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墨笑了,“清玄,好久沒見你生氣的樣子了,還是那麼有趣!”說完伸手摸了摸清玄的頭。
“你……”清玄想走走不了,想罵不敢出聲,想打又打不過,不由得感慨人生真是殘酷,竟碰到禍害這麼個克星。
而那克星好像越來越過分,直接將手樓上了清玄的肩膀,“這又是你幹的?”他的另一隻手指著鄭新廣和彩娟,“看來又有人要倒黴了!”
清玄極力想擺脫禍害的禁錮,“關你什麼事?你閃開!”不小心用腳蹬了一塊瓦片發出了聲音。
鄭新廣和彩娟聽到有動靜,往四周看了看。清玄停止了動作,“喵……喵”,做出兩聲貓叫。鄭新廣和彩娟放下警戒,清玄也鬆了一口氣。
“清玄,你叫我說你什麼好?”宋玉墨在旁笑的開心,“你學貓叫的樣子真叫人喜歡!”
“你給我閉嘴!”清玄輕聲嗬斥,“再胡說……”
“姐夫,其實彩娟的心裏,為了姐夫,我什麼都願意去做的!”彩娟幾杯酒下肚,竟是控製不住自己的嘴。
屋頂上的清玄閉了嘴,專心的看著連心解發作的彩娟,她的狐狸尾巴終於要露出來了。
鄭新廣看向彩娟,“什麼意思?你要為我做什麼?”心裏卻是有些震撼的。
“我喜歡姐夫,我妒忌姐姐!”彩娟慌忙捂住自己的嘴,“我……”
鄭新廣走到彩娟麵前,將她捂在嘴上的手拿開,“你喜歡我,喜歡到什麼程度?”
“為了姐夫,我不惜一切!甚至不擇手段!”彩娟明明想將這一切封在心底,可是嘴卻怎麼也管不住,“我想留在姐夫身邊!”
鄭新廣冷笑,“你?憑什麼?我已經有景兒了,她還是你的表姐!”
“別說她!”彩娟怒吼,“為什麼她就能得到一切最好的?卻把我嫁給一個碼頭的夥計?”
“景兒是為了給你找個好的歸宿,這樣不對嗎?”鄭新廣覺得此時的彩娟與平時那個溫柔的彩娟相去甚遠。
“好的歸宿?”彩娟冷笑,“為什麼姐夫要收我做妾,她會反對,她就是不希望我好!”
“那件事不是景兒的錯,是我醉了,做了錯事!”這應該是鄭新廣這輩子做過的最後悔的事。
“你知不知道,我等那天等了多久?”彩娟體內的連心解徹底發作,秘密如泉水一般噴湧而出,“你醉酒,我扶你進屋,想著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樣,我抱住你,你卻一把把我推開!”
鄭新廣看著彩娟,眼神越來越冷,“後來呢?”
彩娟嗬嗬笑了聲,“可你畢竟喝醉了,倒頭躺在榻上睡了過去,沒有一點反應。這不是天賜良機嗎?我就脫掉衣服躺倒你的旁邊。”
“也就是說,你我之間根本什麼都沒發生,對嗎?”鄭新廣急切的想知道答案。
“你都醉的不省人事,能發生什麼?”彩娟的眼神有些渙散,“但是姐姐進來的時機卻是剛好。”
“賤人!”鄭新廣上前扇了彩娟一耳光,“你竟一直想著害景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