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隻負責保護您!”吳慶道,“墨殿的事,我們是不知道的!”
保護?說的好聽,明明就是看管!“那璃王殿下去哪兒了?”
“我也不知道!”吳慶道。
就知道這吳慶是個嘴緊的,清玄哦了聲。見清玄沒什麼事,吳慶也退了下去,走之前說有事隻需喚他一聲即可!清玄在船上從頭走到尾,又從尾走到頭!那禍害不會真去喝花酒了吧?以前他走到哪就把自己拖到哪兒,現在卻沒了人影,而且還要整夜不歸,不是去和花酒還能做什麼?
明月高掛,星光璀璨,岸上燭火點點,清玄坐在甲板上,聽著江水流淌的聲音。這樣安靜的夜睡覺再好不過,可是為什麼睡不著呢?都怪白天睡太多了!已近半夜,清玄的兩隻眼依舊明亮,遲遲睡不著就會讓人心生煩躁。最後,清玄幹脆盤腿坐下,心無雜念的打起坐來。
“道法自然,天人合一……”清玄嘴中念念有詞,雖然來回隻有這兩句話,其實她也就隻會這兩句而已。
不知道是清玄最終參透了道法的奧妙,還是她自己的念叨聲起了作用,終於在天亮前睡著了。當然,她是躺在甲板上睡著的。所以,天剛擦亮時,宋玉墨回來時看到的就是清玄身上蓋了條被子誰在甲板上。
“她怎麼誰在這裏?”宋玉墨問身後的吳慶。
“清姑娘昨晚在船上走了一宿,後來坐下打坐,人後就不知不覺睡著了!”吳慶也想讓清玄回房睡啊,問題是他敢動她一指頭嗎?還不被自家殿下給五馬分屍!“我就去拿了條被子給她蓋上了!”
“將這東西給我收好了!”宋玉墨將一個包裹交給吳慶,“你下去吧!”
吳慶暗中觀察了宋玉墨,確定自己殿下一切無恙,便退了下去。
宋玉墨輕輕走到清玄的身邊,蹲下身去,用手撥了撥她的頭發,“你是在擔心我嗎?”
感覺到臉上傳來的癢感,清玄睜開迷蒙的眼睛,“啊!”她立即坐起身來,往旁邊移了移,“人嚇人嚇死人啊!殿下!”
“清玄,你說說你怎麼睡在這裏?”宋玉墨幹脆坐在清玄旁邊。
“昨天白天睡太多了,晚上睡不著,後來打坐,再後來就不知道了!”清玄想了想道,“您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去吃花酒,最起碼也得日上三竿才回來吧?
宋玉墨看看清玄,“我回來的早?你覺得我去哪裏了?”這丫頭心裏又在想什麼?
“心照不宣!”清玄扔下四個字,提著被子站了起來,想回房間繼續睡。
“什麼意思?別走,給我說清楚!”宋玉墨拽住被子的另一頭。
清玄想拽回被子,“說的那麼清楚做什麼?您的顏麵何存?”
“嗬嗬!”他似乎猜到她心裏怎麼想的了,“清玄整日說自己是修道之人,現在看來,這心可並不清淨啊!”說完,使勁用力一拽。
隻覺得一陣拉拽,清玄就連同被子一起被收入別人懷抱。“你放開!”她一如既往地張牙舞爪,試圖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