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躺在床上,就等著這三個人自己送上門來。
屏住了呼吸,陳昊小心地聽著外麵的動靜,他料想這回這幾個家夥一定不會笨到從房頂往下吹迷人人香這麼蠢,但是偏偏事與願違,這個藥穀的人還真就如此拙劣。
陳昊不由覺得好笑,卻是不動聲色起來,外麵的兩個人必然就是他的同門。
“這回要留下活口。”
陳昊現在擔心的不是他們是否就範,而是要留下活口,這次的線索可不能如上次那般,又在這裏給斷了。
那條大魚一定要給他揪出來。
這樣想著,陳昊就仔細地聽外麵的兩個人在說些什麼。
“胡師兄可是答應了事成之後,一部玄功心法!”
“嗯,其實我早看陳昊這小子不順眼了。”
聽到這裏陳昊已經完全明白了,果然是自己的同門,又是那個胡師兄,我就算打傷你的弟弟,你當麵找我來啊,這兩相比武拳腳無眼,隻是打傷又沒打死,你用不著這麼狠吧!
三番五次地跟我作對也就算了,現在看來這背叛師門的事情你也有份啊,我陳昊要是就此放過了你,誓不為人。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兩人又小聲地議論著:“嗯,等上麵的信號,上麵一聲貓叫,我們就衝進去!”
陳昊把一切都聽在心裏,看了一眼門後,朝柳萬江遞了一眼色,然後做了一個抱的動作,意思是抓活的,
柳萬江示意,迅速地潛伏到門後。
眼見準備妥當,陳昊則是放輕了腳步盡量不引起上麵的人注意,慢吞吞地在那裏疊起了椅子來,一層一層地就跟搭積木一樣,幾把椅子疊起來就快要到房頂了。
柳萬江躲在門後不知道陳昊這要幹什麼,正想說話,卻被陳昊一個噓的手勢給製止了。
看了看高度,陳昊小心的爬到了最上麵,這時上麵那根管子正好從天窗的縫隙裏麵才順下來,陳昊用手輕輕地捏住了管子,然後將嘴湊了過去,接著用力往上一吹。
柳萬江在門後一看見險些沒樂出聲來,心想:“陳昊你也太損了吧!”
藥穀的迷人人香沾之即昏,讓人傾刻之間骨酥如泥,直接失去知覺,這下上麵那位的情況可想而知。
陳昊順勢揭開了天窗直接爬上房頂,然後學起了貓叫:“喵嗚,喵嗚”
門外兩人聽到上麵傳來兩聲貓叫,以為是上麵的人得了手放出來的信號。
不容分說兩人衝進屋內,看樣子他們都不知道這裏轉悠多少回了,居然對於陳昊睡覺的地方都了如指掌的樣子,直接抽出腰刀,奔了陳昊的床鋪就砍!
一通亂砍之後,連棉絮都砍出來,整個床鋪之上,諷時之間就如到了春天時間,漫天飛舞起楊花一樣。
其中人冷哼一聲:“陳昊,看你還不死!”
哪知道上前一揭被子,卻是空無一人,而在回頭,一雙大手已經抓了過來,柳萬江直接反那人胳膊像擰了一根麻花一樣,反剪之後自己給自己別住了。
而陳昊亦是如從天而降一般從天窗一下子跳了下來,直接把另外一個幹脆一掌在脖子後麵一拍,直接打昏在地。
怕他們三個人跑了,最後陳昊一見反正柳萬江都給一個擰了個麻花了,我也這麼幹吧,把房頂上那個人給弄下來之後,三個的胳膊腿全往一塊擰在了一起,活生的三個人被陳昊整成了“三位一體”想分開都難。
三個人被自己的迷人人香迷昏了一個,陳昊擊昏一個,被柳萬江擰了麻花痛昏一個。
陳昊眼見三人都不醒,拿了一盆冷水就潑了過去,三人本能的一個冷戰全都被激醒了,張大了眼睛看自己現在這付樣子,眼中露出了怖色,看著好整以瑕的陳昊。
那藥穀的人一看見柳萬江,柳萬江對於他沒印象,但是他可是對柳萬江有印象的,知道他可是未來玄潔的夫婿,馬上在那裏掙紮著,想要上前求情,三人現在連在一起,一個動後麵兩人也隻能跟著動,那人幾乎是跪爬著過來到柳萬江麵前求情:“未來的姑爺,我該死我被錢衝昏了頭,我是他們花錢雇來的,不知道您在這裏啊!”
這種話,也隻有騙騙三歲的孩子。
這時玄潔出現了,她的脾氣可沒有柳萬江這麼好,直接手起刀落,把此人從中間劈成了兩半:“哼,背叛師門者,死!”
而剩下的兩個,因為胳膊還跟這個藥穀弟子聯在一塊,被從中間分開之後,一人身上帶了半具死屍,本來被陳昊用水潑醒了,這下又直接全被嚇得魂飛魄散二次昏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