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知道了!我馬上回來!”
於是,掛斷電話,很快,陸慕衍的車子,調轉車頭,絕塵而去。
……
從安息堂出來,傅念琛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哪裏。
車子仿若像是幽靈一般,在馬路上,以二十碼的速度,漫無目的的向前駛去。
“你神經病啊!在這條路上開二十碼!腦殘啊!”
“就是啊!沒看到前麵是路燈啊!你色盲啊!”
旁邊經過的車子,車主不斷的咒罵著,但是,傅念琛都充耳不聞,好像是一個遊魂一般。
終於,車子慢慢停在了一家酒吧的門口。
傅念琛徑直朝酒吧走去。
“再來一杯威士忌……”
一連十杯威士忌下肚,連站在吧台後麵的酒保,都忍不住,開口朝已經酩酊大醉的傅念琛問道。
“先生,您確定,你還要喝麼?”
“我給你錢!你TM少給我廢話!給我酒!”
“是,先生……”
酒吧無奈地看了傅念琛一眼。
要是繼續這麼喝下去的話,眼前的這個人,恐怕要喝死過去吧!
顧盛夏的死,就像是一劑麻藥一般,把傅念琛整個人的生活和世界都麻醉了。
接下來的幾天,傅念琛更成為了這間酒吧的常客,公司的事情,再也不管了。
喝醉了,就和酒保達成了默契,讓酒保送他回家,每一次,白若溪都焦急地守在門口,等著傅念琛回來。
第二天,醒酒了的傅念琛,根本不會聽從任何人的話,還是每天準時去酒吧酗酒。
“傅念琛,不要走!我要和你談談!”
醒酒了的清晨,傅念琛從沙發上拿起外套,準備出門的時候,卻被身後的白若溪叫住在那裏。
“念琛,不要再去喝酒了……你最近老是……”
“要是你沒有別的要說的,就可以不用再說下去了。”
“念琛!”
“我走了。”
白若溪根本不明白,為什麼傅念琛對自己的態度,會三百六十度大改變,難道隻是因為顧盛夏的死麼?
“念琛,你不許走!”
想到這裏,白若溪狠狠咬住了自己的牙齒,隻要提到顧盛夏,白若溪幾乎可以瞬間失去理智。
她幾步衝到了傅念琛的麵前,伸出手,攔住了傅念琛的去路。
“傅念琛,你忘記了嗎?你還欠我一個婚禮,上次我們的婚禮,被顧盛夏那個賤人給破壞了,你說要和我補辦婚禮的!怎麼,那個賤人一死,你的心也被帶走了麼!”
“你說誰是賤人!”
傅念琛因為白若溪的話而蹙緊了雙眉,不顧對方隻是個女人,他狠狠抓起了白若溪的衣襟,把她直接從地上給拽了起來。
“賤人是顧盛夏!她把你的妹妹撞死了!難道她不是賤人麼!”白若溪毫無畏懼,迎上了傅念琛的眼神,那眼神,在傅念琛看來,充滿嘲諷。
聽到傅念雪的名字,傅念琛的手,不由顫抖了一下,白若溪順勢,慢慢從傅念琛的手裏滑落。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