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安憶氣哼哼地走了,但沈少軒知道,她肯定還會回來的。
果然,到了晚上,安憶來了。
這次,她親自剪好了藥,結果沈少軒得寸進尺,還讓她親自喂給他。
“你傷的是胸膛,又不是手,自己喝!”
沈少軒直接往床上一躺,裝作一副柔弱的樣子,“我起不來了。”
“你怎麼不去死?”
話是這麼說,安憶還是給沈少軒喂了下去。
“你能不能溫柔點?動作這麼粗魯,我怎麼喝?”安憶都已經親自伺候了,沈少軒還諸多意見。
安憶捏著勺子,恨不得將藥蓋在沈少軒臉上。
這男人昨晚還說要用真心打動她,今天就跟個渣男似的,命令她幹活,果然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一點都不可信!
“沈少軒,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我給你灌下去,要麼就讓我這樣喂你。”
沈少軒知道女人做得出來,隻好認命。
等安憶把藥喂完,她往沈少軒嘴裏塞了一顆蜜梅。
雖然沈少軒不喜歡苦味,但相比滿嘴都是甜滋滋的感覺,他寧可喝藥。
“好吃嗎?”安憶知道沈少軒不喜甜,所以特意選的最甜的蜜梅。
迎著安憶的目光,沈少軒*點點頭,一副痛苦的表情咽了下去。
在沈少軒治療的這段時間裏,安憶每天都來,但她沒有在王府住下。
半個月後。
沈少軒的傷好得差不多了,但為了得到安憶的同情,他依舊一副孱弱的樣子躺在床上。
“沈少軒,你真的起不來嗎?”安憶本來是不想揭穿他的,但沈少軒最近越來越讓她看不過眼了。
隻要她在,沈少軒絕不動一根手指。
沈少軒有氣無力地點點頭,說:“我的傷口好痛,該不會是發炎了吧?”
安憶瞪他一眼,那劍傷都已經快結痂了,哪來的發炎?
“沈少軒,再敢撒謊,我就讓你另一個地方發炎!”說完,安憶的目光飄向沈少軒的雙腿間,然後陰森森地笑了笑。
沈少軒瞬間合攏起腿,恐慌道:“安憶,你真的要毀掉你下半生的幸福嗎?”
安憶冷冷地眯起眼睛,淡淡道:“我現在就去拿刀。”
“我隻是開玩笑,開玩笑!你冷靜點!”
沈少軒現在可不敢隨便招惹安憶,就怕安憶一個來真,那他就完了。
安憶冷哼一聲,走人了。
明月樓。
經過修葺,明月樓逐漸恢複了過去的樣子。
雖然過去的人已經不再,但能保留建築原樣,留個紀念也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