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賈小弟耷拉著腦袋回來了,辜負了姐姐、爹娘的期望。
沒打聽到八卦,隻是知道了,是個十一二歲的大哥哥,人家在科舉班,離著小學班忒遠了,也觀察不了。
賈小棠拍著小弟肩膀,搖頭道,“這段時間光顧著學習了,本事漸漸沒了可不好啊。”
當時張九美就擰起了賈小棠的耳朵,教孩子不學好,能的你。
……
酒館開業也有一段時間了,隨著喜酒人士的口口相傳,微醺酒館成了古代版網紅小店。
每天清早就有排隊打酒的人,不排隊不行,酒就那麼些,來晚了酒就沒了,人家還得留著堂食的量。
還有托關係的,誰那麼大麵子?山長。
見麵就問人家賈小棠,“小友,給我留一斤好酒。”
“……”賈小棠每每拒絕,他都能想到理由,讓她無力反駁。
這限量買賣,本不是小棠故意為之的,產量有限,教會了張九美怎麼蒸餾,賈小棠就不管那一攤了,自己琢磨其他好玩的。
蒸餾器不大,一次蒸不了多少,一天都蒸著都不夠敞開了賣的。
張九美還特意多買了幾套,一套還給賈小棠做實驗去了。
賈小棠卻不務正業,隔三差五去找山長玩,除了討論玩具,還討論一些有的沒的的發明創造。
山長還給小棠一個牌子,方便出入藍山書院,書院中很多人都知道了,山長有一位小友,倆人還經常跑到庭院中,也不知道嘀嘀咕咕的說什麼悄悄話。
其實,賈小棠這麼頻繁的出入藍山書院,也是為了自家這小店。
酒館想低調都低調不了,怕有心人惦記上,她要讓那些人知道,自己也是有靠山的。
藍山書院雖說遠離政治中心,但政治中心裏的人可有一部分是山長教導出來的,要不然每年都有人慕名前來嘛,大老遠的,人家為點啥?看中的可不光是教育資源,還有政治資源。
這點兒賈小棠自認參悟的透透的,山長出麵,那真是一個頂倆的好用。
賈右也知道這個道理,所以對於賈小棠時不時的跑去藍山書院,不僅不阻止,還很讚同,每次都讓閨女帶點自家做的好吃的,給山長解解饞。
這不,這會兒倆人就坐在微風徐徐的小亭子裏,滿手是油的正在撕著燒雞吃,一點偶像包袱都沒有啊那是。
“啥?你說南邊打仗了?”賈小棠塞在嘴裏的雞肉還沒來得及嚼,就聽到了這麼爆炸性的新聞,說好的國泰民安呢,白胡子,你騙我!你個大豬蹄子!
“啊,不過小友放心,南邊那些不成氣候。朝廷很快就能平定。”山長低頭捋著胡子上雞肉渣子,看出賈小棠確實受了驚嚇,慢悠悠的安慰道。
賈小棠聽山長這語氣,似乎南邊真的不用擔心,不過該打聽還得打聽一下,誰在哪邊鎮壓啊,不怕豬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看把她操心的。
“我信山長的,不過,南邊打仗朝廷派的哪位大將軍啊?”賈小棠放下雞腿,湊近山長,賤兮兮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