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手下就拿了一張照片出來，看衣服的顏色，就是照片上那幾個碎衣角。
“找到了。”
看到他找到了，立馬收回照片。
“那既然都這樣，你還想知道什麼？”
要知道的多了去了，也不是三兩句話能說清楚的，“我想知道他們當年被分去了那家公司啊？”
老大自己對於這些事情本來成千上萬的，也都不一定記得，不過因為這些是厲氏來親自要的人，所以他就記憶很深。
“厲氏。”
聽到這兩個字，心裏總算是妥了。
“太謝謝你了老大，我這就去厲氏找人。”
“不用找了，他們已經死了，”負責人脫口而出，因為當時厲氏給了很多錢，又看到前不久的新聞消息，這些人大概已經死了。
驚訝的回頭，沒想到這個負責人知道，“你，你怎麼知道的啊？我小叔叔肯定沒事的。”
因為職業操守，他們不能泄露買家的一切，但因為他是鬼蛇介紹來的，所以也隻好都告訴他。
季成軒私人公寓。
咚咚咚，準備合眼的顧清歌，也被這敲門聲吵醒，不知道是哪個不識趣的人，居然敢來打擾她，生氣的推開門，一個快遞員拎著一個狗籠子。
“你好，這是你要求今天送到的，不好意思，這麼還打擾。”
算了看在這個小家夥的份上，“好了，你走吧。”
關上了門，將狗從籠子裏抱了出來，“汪汪。”
小狗見到季成軒異常的興奮，可能知道這事它的主人，聽到狗叫聲的顧清歌好奇的爬了起來，見到小家夥，立馬興奮的說不出話來。
“小家夥，你怎麼來了？”
見到顧清歌更是一上來就又是親又是蹭的，“是你嗎？你把它帶過來的?”
他抬起手看了一眼時間，是整點的十二點，“生日快樂。”
驚喜，這還是她過得最特別的一個生日，雖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但是比起那個官方公布的，她更喜歡這個。
“季成軒，謝謝你，我很喜歡這個禮物。”
毫不避諱的一把抱在他的懷裏，真的感動極了，開心的輕拍了她幾下。
“隻要你喜歡，以後每年我都陪你過生日。”
抽泣，抹去自己臉上的熱淚，“誰知道你明年會不會還在我身邊？說不定那個時候你已經結婚了。”
“其實我和……”
“哎呀，小家夥你怎麼拉粑粑了？太臭了，”突如其來的這個yiwia再次打斷了季成軒想要解釋的話。
她抱著狗狗離開了房間，直接到了衛生間裏，隻留下他一個人站在原地。
“再等等吧！我一定會讓你回到你該回的地方。”
“季成軒送的還真是件特別的禮物，看來以後也要好好的對待他了，小家夥過來我給你洗澡。”
狗狗就像聽得懂她說話似的，立馬就跑了過來，安靜的等待她的開始。
“哇，你好乖啊。”
季成軒手裏嫌棄的拿著一張紙，不用想也知道裏麵包的是什麼。
“快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