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夜川扯下了臉上的抹布,這個女人,她竟敢!
蘇輕雪掐著腰,冷冷道:“季少是精蟲上腦嗎?”
“什麼?”季夜川不可置信他聽到了什麼。
眼前的女人一臉認真的思索著:“也對哦,東城第一渣男的名號不是白得的。難怪季少對女人隻會用下半身思考。”
“你!”
“還想抓我當妾充你後宮?沒門!”
季夜川還想說什麼,蘇輕雪做了個鬼臉就跑出去了。
等等,誰說要收她當妾的?他明明是想……
季夜川氣得想翻身,可有傷在身,他的胳膊借不上力,“吧唧”一聲從沙發上摔了下去。
魏衍剛好進來,看見蘇輕雪笑嘻嘻地跑出去以為是怎麼了,進辦公室卻發現自家少帥直勾勾地躺在地板上摔得人仰馬翻。
“少帥!您沒事吧!”魏衍想把季夜川扶起來,可沒想到季夜川就不起來,還氣得捶地,就聽見他罵:“那死丫頭憑什麼說老子渣!老子這輩子就他娘的碰過一個女人!而且到現在還不知道是誰呢!”
魏衍尷尬地笑笑,原來是被蘇小姐氣得。
他拍拍季夜川的後背:“季少消消氣,消消氣哈。”
季夜川長這麼大了就沒這麼憋屈過。他一向的暴脾氣,一向的潔身自好,沒想到對這個丫頭竟然沒轍。
他心裏軟了軟,忽而想起了什麼,附身從懷中掏出那枚白色的玉,打量了許久。眼神複雜,帶著說不出的情愫。
魏衍大概知道季夜川在想什麼。無非是在想這白玉的主人。這玉的主人可是讓季少惦記了許久的。
“少爺,這玉的主人……”
白玉在陽光下變得十分通透,裏麵的絮狀物就像會流動一般。他請了很多鑒定的專家來,也未能看出什麼特別的門道,但據說好像是好幾個朝代以前的古物,實在稀有。
季夜川歎氣,他實在是竭盡所能,也沒有找到這玉的主人。也許這玉的主人是外地人?也許她已經成家,不方便露麵相認?那天晚上她流了好多的血,想必她現在已經不在人世了?
想必,他是與這玉的主人無緣吧。罷了,罷了。如果日後那女子出現他定會給與補償,他現在隻想馴服明白蘇輕雪那個死丫頭。
“玉的主人,先不用找了吧。”
魏衍看懂少帥的心事。他輕易不碰女人,碰了也會負責。盡管那天是意外,可他至今耿耿於懷,他知道自己要的是那女孩的第一次。更知道第一次,對一個女孩有多重要。
可能就隻有季夜川身邊的人知道,他絕對不是那種風流的男子。
“想必蘇小姐對季少一定是有什麼誤會。誤會解開自然就會好,季少莫生氣。”
“這不怪她。”季夜川搖頭,“她死守我十七年,被我一句話就給退了婚,又看見我跟李清婉不清不楚,自然會覺得我三心二意。”他隻是無奈,那蠢丫頭至今還以為自己把她扣在季家大宅是為了充後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