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德哈哈大笑,這笑聲在封閉的監獄裏回蕩,恐怖無比。“如果我沒記錯,你的大腿內側,有一顆黑色的痣把?”

秦蓮大腦一片空白。她的腿上的的確確有一顆黑痣,因為位置特別隱蔽,所以基本沒人知道。

“你、你怎麼知道的?這不可能!”

“所以我都說了,你這個傻女人,被賣了都不知道還幫人家數錢!之前一次,你跟著陳如霜去飯店,想都沒想就給我開門。”

“我那次不是從樓梯上摔下來了嗎?之後我都住院了!”

“你傻嗎?那根本不是你摔的,是我拿花瓶敲的,敲暈你,才能辦接下來的事情啊!”呂德嘿嘿地壞笑,“你好好想想吧!”

秦蓮仔細想著,她那次從醫院醒過來,頭痛無比,對暈過去之前的事情根本記不太清了,但是她記得自己做了個噩夢,夢見有一個陌生男人闖進包廂裏,對她圖謀不軌……難道說,那並不是夢?

“你到底對我做過什麼?做過什麼啊!”秦蓮崩潰地扯著呂德的衣服,哭著嘶吼。所以說,她的身子已經不清白了對嗎?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該做的都做了!你要哭別跟我哭!問問你那好姐妹陳如霜吧!”呂德將她重新按回了桌子上,抽出皮帶把她的兩隻手綁住。呂德按住女人的腰,當著蘇雪的麵實施暴行。

“畜生!都是畜生!”秦蓮哭著咒罵,已然要失去了理智。

蘇雪隔著一道鐵門,鐵門緊鎖著,任由她怎麼拍打撞擊鐵門也不管用,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秦蓮被呂德壓在身下,肆意妄為。蘇雪的眼眶紅了,作為一個旁觀者,她的心都跟著揪在了一起。

蘇雪靠著鐵門,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住手……求求你住手啊……”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為什麼……

蘇雪太清楚秦蓮是怎樣一個傲氣的女人,她怎麼會允許一個畜生玷汙自己的身子?

秦蓮被呂德折磨了一個時辰才鬆手。男人提上了褲子,眼中輕蔑又冷漠地看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秦蓮,心中痛快。男人再度露出魔鬼一般的冷笑:“何止是你,陳如霜那賤人我都睡膩了。”

男人說完,又把目標放在被關在監獄裏的蘇雪身上:“要不是因為你的身份跟這些人不一樣,你以為你能逃得過?”呂德說完,便把秦蓮丟進了監獄中重新鎖好,然後走了出去。

蘇雪趕緊爬過去扶秦蓮起來,她的嘴角都是血跡,身上傷痕無數,好像下一秒就要昏死過去了。“怎麼樣?清醒一點!喝點水,喝點水……”蘇雪把水遞到秦蓮的嘴邊,秦蓮沒有張口去喝,而是抬手一把打翻了蘇雪手裏的碗。

“秦蓮……你、你幹什麼?”

“別管我,事到如今走到這一步都是我自找的……”秦蓮推開了蘇雪,自己挪到牆角,“很可笑吧,我被曾經最信任的好姐妹算計了一通。你表麵上在替我擔心,其實也在嘲笑我吧?”

“你先喝口水好嗎?”

秦蓮突然抬手,示意蘇雪別再往前:“別過來……讓我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