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雪在海城被喬安強行拐去演音樂劇,雖然憂心多多,但也算進行的順利。

卻說在溫城獨自打拚的季夜川,此刻卻遇到了棘手的事情。

半月前,他便讓柳老爺子代為發帖,打算將城裏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都聚到一起,開一個初春茶會,好好的將溫城的這些事情擺到台麵說一說。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誰也沒有想到,請帖沒出問題,賓客沒出問題,舉辦茶會的主人方,卻出了事。

眼看著茶會將近,柳老爺子卻突然患了病,一病不起,換了好幾個大夫都沒查出來,究竟是得了什麼病。

季葉川站在柳宅院子裏,一張臉繃緊,眼神幽暗。

“還沒有抓到人嗎?”

他的麵前站著魏衍,魏衍左手打著繃帶,渾身都是泥水。

“少爺,我們連夜追到苦夜鎮,本來已經把他逼到絕路,誰知那人卻突然跳了河,當時下著大雨,河裏漲水,眨眼就沒了人影。”

他低著頭,看也不敢看季夜川。

“我們好幾個兄弟跳下去找他,不僅沒有找到人,還……”

魏衍沒有說下去,但已經足夠讓季夜川猜測到後麵的那一句話。

為了追查凶手,派出去的人已經連續幾天幾夜沒有睡覺,季夜川此刻更是疲倦不堪。

他擺了擺手,並沒有責怪魏衍的失職。

“抓不到就算了,那人估計也是被人指使,現在多半已經成為亡魂,找到也沒有用了。”

魏衍十分自責,砰的一聲跪了下去:“都是屬下的錯,要不是那天晚上屬下擅離職守,也不會被投毒的人得逞。”

柳老爺子的病並不是什麼怪症,而是有人刻意投毒,那些大夫之所以診不出來,正是因為這毒的獨特,從來沒有人見過。

季夜川早就想過會有人暗中下毒手,從請帖給柳老爺子的那一天,就派人貼身保護柳家爺孫倆。

卻沒想到對方會埋伏在柳老爺子的朋友家中,趁著宴席的時候下毒。

本來魏衍貼身保護柳老爺子和柳霜,誰知那人卻買通了宴席的廚子,還派人把魏衍引開,聲東擊西,把毒下到了老爺子的酒杯上。

柳老爺子不過是去吃了朋友的酒,回來便倒地不起,柳霜更是被嚇得魂不附體,當場暈倒在地。

季夜川趕來時,連忙讓人封鎖消息,隻說柳老爺子是著了風寒,暗中派人搜查宴席當天出場的所有人。

但對方謀劃已久,早就已經將這些事情預料在內,季夜川還是讓人給逃了。

他揉了揉太陽穴,啞著嗓子,道:“你和兄弟們都去休息吧,留下幾個人守著這院子就可以了。派人去通知溫立元,讓他來一趟。”

“是,”魏衍得了令,卻並沒有立馬離開,反而擔憂的看著自家少爺,“少爺,你不休息嗎?你已經三天沒有合眼了,再這樣下去,連你都倒下了可怎麼辦?”

“我沒事。”季夜川擺了擺手,催促魏衍離開,“再過不久溫靜就要到了,快去把溫立元叫來。”

魏衍雖然擔憂,但也知道事情輕重,雖然無可奈何,但也隻好聽話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