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組長一聽就來了神:“團夥成員?神秘高手?到底什麼情況快說說……”
秦蘺把昨天晚上的事簡單說了一遍,李組長聽完後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你是說,那個神秘高手的身手強大到你一招都接不下來?”
“他速度很快,而且神出鬼沒,招數變幻莫測,根本沒辦法躲閃,”秦蘺咬牙切齒,心中很是無力。
遇上這樣的高手,簡直是她的悲哀!
“這……”李組長臉色大駭,“看來中海市果然是臥虎藏龍,你可是有著公會認證的三階實力的高手,連你都不是對手,那人恐怕實力至少也是四階!”
秦蘺一聽,心裏稍稍好過了一點,如果真的像李組長說的那樣,她會被打敗也是情理之中,四階高手可比她這個三階實力的人厲害很多……
不過,那個流氓看上去那麼年輕,竟然有四階那麼可怕的實力?
李組長吩咐道:“你沒事是萬幸,通過你的描述他應該不是什麼惡徒,一個四階高手對國家來說都是珍貴的人才,不管怎樣這樣的人還是讓國家掌控安全一點。你回來後把他的相貌給畫出來,看看有機會能不能把這個人給找出來。切記,不可以輕舉妄動。”
秦蘺點頭答應下來,掛掉電話後,她漂亮的俏臉上浮現出一抹惱怒,咬牙切齒:“流氓,這一次我得要把你揪出來不可!”江洹住的地方在中海市老城區,附近的樓房都是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建造的,年久失修。住在這裏的基本上都是一些沒什麼錢的人。
說起來,江洹來這個地方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平時去工地上幹幹活,或者就領著一幫小混混吹牛打屁,偶爾跑去爛尾樓工地上揀點破爛換點錢去紅燈區玩玩。
這樣的日子江洹覺得也挺自在悠閑的,隻是一大早開門扭頭就看到房門牆邊上貼著催交房租的通知,江洹就覺得心情有點糟糕。
尼瑪,又是催交房租!
雖然昨晚才弄到點材料可以換點錢,但是時間長了恐怕他還是交不起房租。
他平時一天算上兩塊錢一包的卷煙,吃十塊錢的饅頭鹹菜,也挺節儉,不過總得交水電費什麼的,再加上一些亂七八糟的支出,日子過得可真是捉襟見肘。
“哎哎,再不找份正經工作,不然又得麻煩大伯他們,”江洹撓了撓後腦勺,一臉無奈。
作為中海市本地人,江洹在中海市還有大伯一戶親人,不過他住的地方和大伯家距離也遠,平時能來往的機會不是特別多。
這時候,江洹兜裏那銀灰色掉漆的黑白屏直板諾基亞手機響起了“鈴鈴鈴”老掉牙的鈴聲。
他拿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絲和他年齡完全不相符的老成笑意:“喂,嵐嵐,有什麼事嗎?”
打來電話的是他的堂妹江嵐,也就是他大伯江大川的寶貝閨女。
江大川父女住在中海市郊區的清河村,江洹一年多前回到老家,小時候住的土房子早就給城市化建設拆遷了,找到大伯後,江大川就想讓他和大伯父女住一塊。
不過江洹知道大伯母因為得了癌症去世得很早,大伯一個人當爹又當媽,白天去給人家公司當門衛,晚上當環衛工人掃大街,供江嵐讀大學就已經很辛苦了。他一個大男人,都這麼大了可不好意思再讓大伯操心,這才鐵了心到老城區這邊來租房子找工作。
大伯沒兒子,從小就把他當親兒子一樣疼愛他,就算不住在一起,也經常讓江嵐打電話讓他去大伯家裏吃飯。
想想江洹對大伯一家挺愧疚的,他回來都這麼久了,也沒找到一份正經工作,平時還得靠大伯救濟。
說出去他都覺得自己有點不夠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