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曼聽到蕭晨這麼一說,並沒有多想,“這就好,子墨千萬不能出事。”
蕭晨看著蘇雲曼寬慰道:“放心吧,鄭洋不敢把子墨怎麼樣,咱們出去等鄭博瑞。”
蘇雲曼點了點頭和蕭晨一起來到了小區外麵。
很快一輛寶馬已經疾馳而至,鄭博瑞並沒有見過蕭晨。
不過剛才蕭晨已經把自己的照片發了一張過去,並且特意用短信囑托了鄭博瑞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當鄭博瑞看到路口的蕭晨後,在車中深吸了幾口氣這才下車。
鄭博瑞幾乎是小跑著來到了蕭晨的身邊,“邪……蕭晨,都是我不好,管教無方,快帶我去,我一定狠狠的教訓鄭洋那個混蛋。”
一旁蘇雲曼看到鄭博瑞緊緊的拉住了蕭晨的手,聽到鄭博瑞的話,對先前蕭晨所說的更加相信。
蕭晨臉色並沒有什麼變化,平淡的看著鄭博瑞,“走吧。”
說著蕭晨直接上了鄭博瑞的車,蘇雲曼對此同樣沒有說什麼。
中海東郊廢舊的工廠,在當年是一個巨大的廠房,後來經營不善廢棄掉了,鄭洋說在東郊廢舊的工廠,根本不需要怎麼查找路線眾人直奔東郊廢舊的工廠而去。
車上隻有鄭博瑞和蕭晨之後,鄭博瑞的臉上早已見了汗。
“啪。”鄭博瑞騰出一隻手來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嘴巴。
“邪王閣下,前兩天我已經囑咐過鄭洋,我真的沒想到他竟然膽大包天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看到蕭晨根本沒有開口,鄭博瑞再次狠狠的連抽了自己幾個大嘴巴。
蕭晨淡淡的撇了鄭博瑞一眼,“但願子墨沒事,否則你知道後果。”
聽到蕭晨開口,鄭博瑞連連點頭,“邪王閣下放心,鄭洋肯定不敢動蘇子墨,他要敢,我親自殺了他給您謝罪。”
而後麵車中的蘇雲曼根本不知道前麵車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此時在中海東郊廢舊的工廠之中,鄭洋和幾個道上的朋友正坐在一起喝酒。
距離幾人不遠就是被綁住手腳的蘇子墨,蘇子墨嘴裏的破布已經被扯了下來。
不過蘇子墨知道無畏的掙紮和嘶喊不能改變什麼,何況她也知道這裏是中海東郊廢舊的工廠。
這已經算的上是荒郊野外,沒有人會出現在這個地方,換句話說就算是蘇子墨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她。
蘇子墨眼底深出有著深深的畏懼,不過在她的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她冷冷的打量著正在吃飯喝酒的鄭洋等人。
就在先前不久,鄭洋給蕭晨打了一個電話。
蘇子墨知道蕭晨認識雲天南,前段時間蘇子墨調查蕭晨的信息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不過當時調查雲天南的信息,卻讓蘇子墨知道了雲天南的可怕。
中海東區地下勢力的扛把子,手底下有著上千號兄弟,身價不明。
跺一跺腳能夠讓中海顫三顫,如果有雲天南出麵的話蘇子墨相信自己並無大礙。
在蘇子墨的視線中一名光頭看著鄭洋說道:“鄭老弟,你綁的這個娘們不僅水靈,膽子也不小啊,現在竟然還能夠如此鎮定,不會是有什麼大背景吧。”
“猛爺,就算蘇子墨真的有背景,能夠比得上你嗎,到中海打聽打聽誰不知道猛爺您的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