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還沒走兩步,第一張床上的人說話了,他的左眼上有一道橫到整個麵部的刀疤,隻見他翹著二郎腿,斜著頭打量著蕭晨,說道:“小子,叫什麼名字,犯什麼事進來的,報一下。”
蕭晨臉上露出微笑,淡淡說道:“為什麼要告訴你呢,你是獄警嗎?”
刀疤男露出一個陰森可怖的笑容,說道:“小子,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來頭,進了管城17號房,是龍,你就給我盤著,是虎,你就給臥著,明白嗎?”
蕭晨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說道:“那我要是不明白呢。”
“不明白,我就打到你明白為止!野豬,上去教訓一下這個小子,這小子白白淨淨的,說不定是個富二代,你老婆就是被富二代給強叉的,我知道你最恨富二代了,這個人留給你,記住,給我留口氣,待會兒弟兄們還要用呢。”
刀疤男這句話說完,17號房裏響起了愉快的笑聲,眾人紛紛談論,言語中滿是侮辱。
“是啊,你看這小子皮膚白的,像個娘們似得,我看他下麵肯定嫩的很。”
另一個人接口道:“沒錯沒錯,鬼老九你這句話到是說的不錯,待會兒老大弄完我排第二個。”
被叫做鬼老九的家夥一臉淫笑,接著話茬說道:“那我就排第三個好了,有你和老大在前麵開路,我上去的時候一定是道路通暢,爽的很。”
眾人言語之中,仿佛蕭晨已經是砧板上的肉,隨意他們切割不能反抗了。
其中五號床鋪一個差不多接近兩米的壯漢站了起來,他就是刀疤男口中的野豬,隻見他扭動脖子,看著蕭晨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
他原本是一家企業籃球隊的,誰知道在一次參加城市巡回賽的時候,那家企業的老總的兒子竟然摸盡他家裏將她青梅竹馬的妻子給強上了。
他氣憤不過上門討要說法,卻被那個企業雇來的打手打了一頓,把官司告到法院去,結果又被判證據不足,當庭釋放,而他也徹底丟掉了籃球隊的飯碗。
走投無路之下的他去商店買了一把西瓜刀,直接蹲在那個企業老總的兒子的豪宅外麵一天一夜,在那個富二代摟著兩個洋妞大搖大擺的從豪車上走下來的時候,他一個箭步衝了出去,手中的西瓜刀瘋狂揮動,連帶著那兩個洋妞都全部捅死。
殺完人後他直接打電話告訴老婆,侮辱她的人我已經幫你殺了,下半輩子就要靠你自己了,不要想我。
投案自首後,因為情節極其惡劣,再加上那企業老總送錢塞禮給法院院長施加壓力,他一審直接被判處死刑,後來在二審中考慮到有自首情節,改判死刑,緩期兩年執行。
這兩年他在獄中循規蹈矩,表現良好,因此再次獲得減刑,被判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生。
因此他極其痛恨富二代,以前17號房也有幾個得罪了官麵上的人被坑了進來,無一不被他整的身心具碎,有一個後來雖然被家裏人花錢弄出去了,但據說已經精神失常了,可見他手段的恐怖。
看著細皮嫩肉的蕭晨,野豬一步一步逼近,他決定先將這下子的臉狠狠的打爛,然後再好好折磨教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