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心中暗暗叫苦,把鋪位讓給了冷風,豈不是意味著他要去蕭晨旁邊的鋪位睡覺,這個煞星剛才可是連冷風都打敗了,自己過去之後若是一個不好惹了他不高興,還不得被他把骨架都給拆散了啊。
剛才一番打鬥讓蕭晨也出了不少的汗,他隨意的擰開一瓶白酒,咕嚕嚕的灌了大半瓶,摸掉嘴邊殘留的酒水,大喝一聲道:“爽!”
冷風靜靜的看著刀疤男,說道:“還不準備過去麼,別站在我麵前礙眼行嗎。”
刀疤男本來就一直在猶豫,這時候看冷風一口氣喝了大半瓶白酒,更是感覺自己的嘴角一陣抽搐,天呐,萬一他是個酒品不好愛發酒瘋的人,再加上他那恐怖的戰鬥力,自己過去還能活著回來嗎。
一想到這裏,刀疤男露出無助的神色,彎著腰乞求道:“冷哥,你就放過我吧,平日裏我對你恭敬有加,你不能把我往火坑裏推啊,剛才你隻是稍稍大意了,才被老大打敗,你們兩個應該住近一點,方便武道上的交流才對。”
冷風看著刀疤男的窩囊樣子,冷笑了一下,也不說話,從床上站起身來,走到蕭晨的旁邊,直接躺了下去,沒有跟他說一句話。
蕭晨這時候倒是對這個冷風有了些興趣,這個人看來肯定是有著什麼悲傷的故事,要不然也不會形成這種孤僻的性格吧。
想到這裏,他起開一瓶白酒,遞了過去,問道:“來一口?”
冷風睜開眼睛,猶豫了一下,接了過去,喝了一口後說道:“我很少喝酒。”
“為什麼?”
蕭晨問道。
“酒會麻痹人的神經,讓我的反應速度變慢,而我要時刻保持清醒。”
冷風小口抿著酒,淡淡說道。
“有必要這樣嗎,在這個監獄還有誰能給你製造威脅?”
蕭晨有點疑惑。
冷風喝著酒,回答道:“不知道,或許.....已經習慣了吧。”
蕭晨也喝了一口酒,接著說道:“那現在怎麼又喝了,我可沒有強迫你的意思。”
“剛才那一架,打的挺舒坦的,心裏高興,喝兩口也不礙事。”
冷風神色淡然,緩緩說道。
另一邊,獄警辦公室內,鍾雲海輕輕的瞧著桌麵,看了看手表,對正在玩手機的獄警說道:“小馬,過去看看,應該差不多結束了,讓他們收著點,別弄出人命了,這年頭網絡太發達了,那些媒體看到死人都跟見了大便的蒼蠅一樣,過去看看,別弄的不好處理了。”
小馬收起手機,答應了一聲,拿了橡膠棍和頭盔,走向了17號監房。
“奇怪,怎麼這麼安靜?”
小馬心頭隱隱有些疑惑,來到17號監房門前,在對講機前讓操作室的同伴把門打開。
剛一進去,就聞到一股刺鼻的酒味,他心中怒火升騰,橡膠棍猛地瞧著門上的鐵片,怒吼道:“都特麼反了是吧,誰在這喝酒,給我站出來,想關禁閉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