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走到餐廳,蕭晨首先看到了坐在院子中的周媚。

而這時周媚也看到了蕭晨,見到蕭晨周媚急忙站了起來。

周媚看著蕭晨輕聲開口,“簫先生,我想請你幫我看看我的病能不能治。”

蕭晨一愣,他是見過周媚的,雖然那天是在晚上,但憑蕭晨的視力卻知道當時在亂葬崗看到的人就是周媚。

她來了費家,還是讓自己來看病的。

看病,尤其是中醫無外乎望聞問切,蕭晨仔細的看了看周媚,並沒有發現皺眉身上有什麼不妥。

在這時,其餘人也走了出來,阮宇珊走到蕭晨身邊說道:“蕭晨,周媚已經過來了幾個小時,一直坐在外麵,你幫她看看吧。”

起初阮宇珊對周媚的到來十分不爽,可是看到周媚在這裏一坐就是幾個小時。

阮宇珊開始同情起周媚來。

聽到阮宇珊的話,蕭晨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周媚,“你說說看,身體有什麼不舒服?”

周媚抬眼看了看蕭晨,又看了看其餘人輕聲道:“簫先生,能不能去屋裏說。”

恩?

聽到周媚的話,阮宇珊臉色變了變,不過卻沒有多說什麼。

現在所有人都在這,就算進了房間裏諒周媚也做不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而蕭晨則是看著周媚點了點頭,“那進來吧。”

很快蕭晨和周媚已經進入了房間裏麵,當房門關上,周媚臉上出現了一抹羞紅。

看到周媚這樣,蕭晨知道周媚必然是有什麼難言之隱,當即沉聲說道:“我是醫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說吧,身體上有什麼不舒服。”

周媚看了看蕭晨這才說道:“簫先生,這幾年我一直很癢。”

周媚低著頭,聲若蚊蠅,可是蕭晨卻聽得清清楚楚。

周媚避開眾人,到屋裏才說出了這樣的話來,蕭晨不是那種不諳世事的毛頭小子。

自然聽出了皺眉話裏的意思。

癢?

對於周媚這個人,蕭晨隻是從阮宇珊那裏聽了一個大概,說她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這種女人最容易得婦科病,要說癢自然也不足為奇。

可是蕭晨通過周媚的神色,卻感覺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蕭晨看了看周媚,“把手伸出來。”

周媚依言把手放到了桌子上。

看到周媚伸出手來,蕭晨直接伸出手指搭在了周媚的脈搏上。

探測著周媚的脈象,蕭晨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特別的地方。

隻是當蕭晨剛想拿開手指的時候,眉頭突然一皺。

這……

蕭晨似乎捕捉到了什麼,然後更加專注的為周媚探測起脈象來。

而此時蕭晨還運用上了自己的功力,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

周媚看著蕭晨緊鎖的眉頭,眼中出現了一分希冀,周媚這幾年時間,悄悄尋訪過很多醫生。

但那些醫生根本沒有檢查出任何問題來,甚至有些醫生想要借此占自己的便宜。

又過去少許時間,蕭晨臉色難看的將手指挪開。

蕭晨盯著周媚看去,沉聲問道:“你練過武?”

周媚神色一變,不由向蕭晨看去,如果隻是普通醫生如何能夠斷定自己練過武。

更何況如今自己武功盡失,蕭晨竟然還能夠探測出來,周媚臉上的神色當即激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