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了這杯就,張繼德又帶著柳月來到了先前帶頭過來的那名齊家人身邊。
齊家那那個鎮子也是一個大戶,而帶頭的這名男子也姓齊,名為齊橫。
一米七左右的個頭,長的很精壯,留著光頭,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論輩分,是齊夢的叔叔,不過因為並非直係血脈,加上齊夢成為了狂刀宗弟子,齊橫見了齊夢,就如同耗子見了貓一樣。
看到張繼德過來,齊橫斜著眼看著張繼德,眼中滿是嘲弄和挑釁。
不過齊夢等人已經喝了酒,尤其是那名狂刀宗的弟子苟鬆都喝了酒,張繼德本能的認為已經沒事了。
所以他帶著一臉的笑意,同樣是為齊橫等人添了酒,然後敬了齊橫等人一杯。
不過就在張繼德想要帶著柳月向其餘桌子的人敬酒時,齊橫站了起來。
“張繼德,你認為簡單的敬杯酒就算了嗎?”
什麼……
聽到齊橫的話,張繼德的臉色稍微變了變,不過他不想鬧事,當即看著齊橫說道:“如果齊先生感覺不夠,那我再敬一杯。”
“嗬嗬……”齊橫冷笑了一聲,“隻敬酒多沒意思,結婚都要鬧洞房,但那是晚上的事情,我沒時間在這裏等,不如現在就提前鬧了,你看怎麼樣?”
鬧洞房?
張繼德知道齊橫想要發難,但不知道齊橫具體是什麼意思,他還是忍著。
張繼德拉住柳月的手,他能夠感覺到柳月有些微微的顫抖,張繼德當即說道:“齊先生,那你打算怎麼個鬧法?”
“嗬嗬……”齊橫再次冷笑一聲,“這個簡單,去給我找根黃瓜來。”
張繼德繼續忍著,然後看向了一名丫鬟點了點頭,那名丫鬟會意,很快已經拿了一根黃瓜來。
齊橫把黃瓜拿過來,然後放到自己身下笑道:“我也不給你玩過火的,這樣吧,你讓柳月把這根黃瓜吃了,就算我鬧過了洞房。”
什麼!
聽到齊橫的話,很多人的臉色都是一變。
張繼德的臉色也是變得十分難看。
鬧洞房,這是很多地方都有的習俗,隻是圖一個熱鬧。
有的地方會過火一點,讓新娘嘴推雞蛋,生雞蛋從新郎的一條褲腿推到另外一條褲腿。
還有一些地方,也是用黃瓜,香腸這些鬧一鬧,但再怎麼鬧。
主角都是新郎和新娘。
可這個齊橫竟是把黃瓜放到了自己的身上,要讓柳月去吃。
這什麼意思?
分明就是要找事,一個男人,娶老婆的時候,有人這樣來鬧,顯然不是鬧著玩,而是鬧事。
張繼德想要忍,可是他身為一個男人,肚量再大也受不了這個。
更何況,他想要保護柳月,如果在新婚的第一天柳月就被人羞辱,這比殺了他還要讓他難受。
張繼德看著齊橫,握緊了拳頭,他的聲音已經變冷了很多,“你不要欺人太甚。”
齊橫知道狂刀宗的那些弟子就在那邊看著,並且已經明白過來,今天這件事,肯定不能善了。
如果自己真讓柳月吃了這根黃瓜,後麵肯定還有事情等著。
他知道,一旦動手,今天很可能就會死人,並且死的還是張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