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看著這個宇文邕在掏著什麼,蕭晨的麵色一驚,立刻想到了當初宋晉元的舉動。
一個是宋家的少家主,一個是宋家的客卿長老。
出自同源,莫非,這個宇文邕也在用僵屍粉?
當時要不是有邪王傳承的存在,估計自己都好嗝屁了。
細思極恐之下,蕭晨往後退了退。
若是故伎重演,他並不想再受一次折磨。
在他的目光灼灼之下,隻見宇文邕掏出了一個小小的骨笛,如果猜的沒錯,應該是某種法器。
“蕭先生,小心了,本人要正式出手了。”
“樂意奉陪!”
蕭晨也想見識一下他的手段,故而爽快的接了下來。
那幾個受傷倒地的宋家弟子們看到那個骨笛,都是麵色發白,渾身打哆嗦。
“臥槽,這不是催魂笛嗎?快跑啊,一般人聽到這種笛聲,輕者神誌不清,重則直接走火入魔啊。”
“以前我見宇文長老用過一次,確實如此,敵方的不少人中招,最後被趁勢掩殺,身死當場。”
“......”
議論聲中,宋家子弟們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朝著遠處跑去,不敢有任何的耽誤。
隻剩下一位不信邪的家夥,趴在不遠處暗中觀瞧,想見識一下催魂曲的威力。
宇文邕看了看蕭晨,眼神變幻,“蕭先生,若是我用骨笛吹奏催魂曲,你就沒有了一絲機會。”
“倒是要見識一下。”
蕭晨怡然不懼,緊緊的盯著宇文邕手中的骨笛,竟然有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熒光環繞。
應該就是道門中所謂的法器吧,一定是!
法器可不是一般的物件,一般法器都寄存著數不清的信仰之力,一旦用法訣催動,就可以碾壓普通人。
嗚嗚……
宇文邕將骨笛放在嘴邊,幽幽的吹著。
刹那間,狂風拂麵,吹的蕭晨麵色發疼。
而且,整個頭腦也是懵懵的,有一種要昏昏欲睡的衝動。
不愧是法器,法力強大啊。
那名想要瞧熱鬧的弟子,此刻捂著耳朵,但還是忍不住的麵色慘白。
“噗……”
他實在忍不住心中的激蕩感覺,喉頭一甜,吐出了一口鮮血。
而後麵色逐漸的變黑,好像在無形之中有一隻看不到行跡的手,在掐著他的脖子,讓他呼吸困難。
“宇文長老,饒命啊!”
嗚嗚……
然而,宇文長老充耳不聞,吹笛子的節奏越來越快。
不僅是那名弟子,此刻的蕭晨也是岌岌可危。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蕭晨的身形被禁錮住了,寸步難行。
好可怕的道門法器,比之宋晉元的鬼器要強上千萬倍。
不行!
這樣下去,形勢隻會越來越差勁,弄不好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局麵。
今天出門沒看黃曆,真是大意了。
不過,這是蕭晨第一次見識法器的強大。
與之對比,宋晉元的那個骷髏頭拐杖壓根啥也算不上。
然而,形勢卻不容蕭晨多想,刻不容緩,必須尋求對策,破除這種法器的控製。
“吼……”
心思電閃之下,他故伎重演,吼出了獅吼功。
兩股霸道的氣息激蕩,即將發生可怕的碰撞。
蕭晨目光灼灼的看著,想要看一下,到底是道門法器厲害,還是獅吼功厲害。